四八九
里慕煙看著面前的家伙,從對方目前散發的氣勢來看,并不是一個棘手的家伙,自己揣度能夠壓制住這個家伙。
而就在里慕煙打量對方的實力究竟如何的時候,對方再一次不耐煩地說道“你為什么會認識巴圖博諾思”
“我在游覽羅馬大教堂的時候認識的一位牧師,難道不行嗎”里慕煙覺得自己撒的謊,還是要繼續編下去才行,只可惜的是,他這個謊言瞬間就被對方給穿破了,對方連懷疑這究竟是不是謊言的步驟都省略掉了。
“巴圖博諾思從來不做引導游客的宗教師,你怎么可能在游覽的時候遇見他而且他是一個絕對虔誠的信仰者,怎么可能和你這種東方面孔做朋友”
里慕煙沒有去反駁,對于已經被拆穿的謊言,再去圓謊就太愚蠢了些,不過從剛才對方穿破自己謊言的那幾句話來看,里慕煙能夠大致猜出來,巴圖博諾思是一個絕對的基督教派擁護者,像他這樣子的人不可能會是夏倍爾口中那個修正院勢力的人。不過這樣子倒是讓里慕煙更加相信,巴圖博諾思是修正院的眼中釘,既然是他這樣子遵從古典派的人,絕對不會認同修正院的思想的。
“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來圣米歇爾山”對方問道。
“是夏倍爾介紹我來游玩的,他和巴圖博諾思認識。”里慕煙再一次撒謊,這一次他試圖將夏倍爾的情報弄到手。
“你撒謊的手段實在是太拙劣了。”又一次對方想都沒有想就戳穿了里慕煙的謊言,“夏倍爾可是宗教的善心者,他怎么可能讓你這種異端來圣米歇爾山”
“善心者,善心者究竟是什么”里慕煙問道。
“善心者是傳遞和解釋教義,指引神父前行方向,化解神職內心迷惑的先驅,整個天主教派也就只有7位善心者,他們可是教派里面最值得尊敬的人”
聽到對方這么說,里慕煙才發現這個夏倍爾可真的是不簡單,如果偌大的天主教派勢力里面就真的只有7個善心者,只能說明夏倍爾的確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人,因此他想要利用慕煙來對付巴圖博諾思就說得過去了。
“你最好說出來你究竟是哪里來的間諜。”對方已經亮出來了自己的十字紋刻,“為什么要利用一位不問世事和另一位受人尊敬的兩個人的名字,如果不說的話”
“你想怎么樣”里慕煙反問道,“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圣米歇爾山的監督者”
聽到這里里慕煙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往下說了,監督者,那么說眼前的這個人和安切爾是同一職位的人,自己也記得當時在巴黎教堂里面安切爾和夏倍爾的話,監督者并不是武職,因此并不具備專業的戰斗能力。
里慕煙可是和慕煙一齊經歷了那么都的事情,因此在戰斗經驗上不僅對于慕煙來說,對于里慕煙也是一樣的,兩個人都是老道的天道侍了,因此對付面前這個監督者,里慕煙有種欺負小孩子的感覺。
“你背后是大門吧通往圣米歇爾山駐守的基督教派本營的大門。”里慕煙說道,“我能請你讓開嗎”
“從來沒有人能夠活著離開圣米歇爾山的本營。”監督者說道,“更不用說你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