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九
“這基本就是我在大家離開之后,在歐洲發生的算是驚心動魄的故事了。”慕煙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至于后來就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講述了,那一天晚上后,我乘著修正院預先準備好的車子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巴黎蒂爾的莊園,然后在莊園里面躲了三四天的風頭后,才正常在外面活動。”
“修正院在掩蓋方面做得很好,沒有人會懷疑我就是那個獨自闖圣域的戰斗法師。”慕煙說道,“而后羅根他們,也就是幸存隱藏下來的巫師組織,倒是履行了他們的承諾,在他們從圣彼得圣域收獲的基本術法書中隨機選擇一本影印留給自己,然后我選擇了一本有關領域制造和控制的基本術法書,并且在這半年內一直去鉆研領域,結果就像是大家看見地那樣,現在的我,能夠維持住三重疊加的領域了。”
正當大家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言語來形容慕煙的故事,或者來表達自己的感受的時候,其中有一個人發出來了清晰又顯而易見的嘖嘴聲,眾人能夠聽出來,這一聲的嘖嘴里面帶著多少的不良影響。
發出來聲音的是散醫,能夠讓他發出來這種聲音,看起來真的很不對勁。
“喂,舍副。”散醫瞥了一眼煜。
無需散醫的過多解釋,煜直勾勾地看著慕煙,這讓慕煙感覺很不舒服,在深吸一口氣后,煜開口了“慕煙,你確定你剛才說的這些故事,沒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在里面嗎”
慕煙不明白為什么煜要這樣子問“也許因為過了半年的時間,有許多細節我記不住了,可能會有些疏漏,但是從我口中吐出來的故事,都是基于我親身經歷所說。”
即使如此,慕煙已經感覺到了一絲的不正常,不止是散醫和煜,就連司清寒以及布偶府長,他們的臉色,都變得嚴肅起來,一開始那種聚會的喧鬧表情,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這樣子的表情讓慕煙覺得可怕“怎么了,難道我說錯了什么”
“不是說錯什么的問題,而是做錯什么的問題了。”司清寒開口了,“慕君,我要你和在場的布家做一個保證,今天晚上的故事,你們可以跟別人去炫耀去說,可是慕君你在圣彼得圣域經歷的事情,不能往外說,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了。”
“怎么了難道慕煙做錯了什么了嗎”風鈴不解地問道。
“借口問題。”知更開口了,“還記得一開始慕煙講述的故事中,在第一次見到夏倍爾的時候,他說過這樣一句話基督教派嘗試了百年有余,都未曾在中國的境內真正站穩腳跟。”
“是有這么一句話,但是這句話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