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感很重
寒雪形容雷吾,倒是十分貼切。
“我以前的家,就在這里。”
“旅者”
一旁的花蜜聞言,不解的看向寒雪道“他是石頭啊。”
注意到寒雪的詫異,看向自己帶著詢問之色,陳默淡淡解釋道“這是我自己起的名字,石頭只是過去,從此以后,我是旅者。”
雖然不解其中的原因,但寒雪知道,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隱情,并沒有追問。
“原來是這樣,不過既然在這里碰見了,先加個通訊好友吧,以后常聯系”
“嗯。”
然而就在這時,不和諧的一幕出現。
“寒雪,以后離這種人遠點,想要成為一名優秀的天災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交際的。”
竟是花蜜的母親突然開口,以長輩的口吻,強行制止了寒雪想要和陳默添加通訊錄好友的愚蠢行為。
花蜜的母親,和花蜜一樣,非常的漂亮。
在石頭的記憶中,對她的印象原本非常好,曾經的她,在石頭沒有被母親拋棄之前,對石頭也非常照顧。
然而在石頭被母親拋棄后,一切都變了。
這個曾經美麗、溫柔、善良的女人,變得十分刻薄,就像此時此刻一樣,居高臨下看向自己,眼神中充斥著不加掩飾的輕蔑。
她以長輩口吻,毫不掩飾自己對于石頭的鄙夷。
“一個被遺棄的餓死鬼而已,就算僥幸通過了試煉,也不過是多了一個蛀蟲,我們天災者要尊崇強者,要遠離垃圾,否則遲早有一天,你也會變成和他一樣的垃圾。”
“啊”
寒雪呆呆站著,看向陳默和小姨,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默嘗試探查花蜜母親的天災等級,得到權限不足的提示,知道這是一位高級天災者,因此面對羞辱,也只能默默忍受。
這種鄙視對于天災者而言司空見慣,在學院時期陳默就已經有了深刻體會。
“花蜜、寒雪、猴子,我們走。”
花蜜的母親,牽著花蜜,帶著寒雪轉身離開。
“石頭哥哥他好像變了”
花蜜悄聲的說著。
猴子則朝著陳默做出了鬼臉。
寒雪回過頭,看向陳默滿是歉意,四人漸行漸遠。
被人當面羞辱,陳默心中雖然氣憤,但因為跟隨玄宗修行了大半年,此刻的他,已經能夠控制自己的心態,獨自朝著石頭的骷髏房間走去。
片刻后。
陳默回到房間,關上了房門。
此刻他已經把剛剛的不愉快拋之腦后,迫不及待拿起了元陽骨,觀察了好一會兒后,在陳默的不懈努力下,這根元陽骨終于被陳默鉆出了一個孔洞,并在陳默的殷切期待下,流出了少許淡金色粘稠液體。
這股液體,竟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房間內溫度也驟然提升了些許。
“陽髓”
液體流到陳默的手心,一股說不出的暖意,頓時沿著他的手掌,進入到他的心底,仿佛將他體內昨夜沉積的寒氣都逼出來了,忍不住輕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