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杏面露驚訝,連忙問道“前輩認識我”
林墨瞥了眼公孫杏,并未理會,而是望向了中年修士,問道“莪從外海而來,不知如今內星海什么情況還有距離上次獸潮已經是多少年了”
“不知獸潮時間,看來是不出世的大能前輩”
中年修士心中微動,連忙說道“二十年前,晚輩還是練氣期修士,當時深淵海域中的上萬妖獸,在某一日沒有絲毫征兆的狂涌出來。然后一口氣沖到了奇淵島上,將黑石城團團圍住,狂攻個不停。”
“雖然島上有數座大陣防護,還有數千修士和一干元嬰期前輩守護。但是數日后還是被妖獸們攻破。除了極少一部分修士得以趁亂逃脫外,其余的人類修士全部戰死當場。”
中年修士說著說著,臉上一陣的黯然。
林墨面色淡然,微微點頭,悠悠道
“既然如此的危險,你們這些小輩不在住處好好待著,這么冒然的跑出來,想自殺不成”
聽男子這話,中年修士露出了愁眉苦臉的神情,但尚未等他開口解釋。
原本一直老實站在其身后的黃衫少女,在一陣地神色不定中,忽然一個箭步沖了出來。
“前輩,家父因為修煉功法不當,導致了真元逆轉經脈錯亂,如今癱瘓不起。前輩神通廣大,一定有辦法救過家父吧若是前輩能救下家父,晚輩情愿給前輩做牛做馬,來報答前輩大恩”
少女地俏臉上滿是苦苦哀求之色,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已含著水盈盈地淚珠,泫然欲滴的樣子。
其他幾名男女聽了此話,都是大吃一驚,不禁面面相覷。只有那中年修士聽了,反而心中一動,但嘴上卻不由分說的訓斥道
“杏兒,你在說什么胡話師兄早已臥床多年,根本非人力可治。這次出來尋找一些靈藥回去,也只是稍減師兄身上的痛苦而已。前輩就是法力通玄,也無法可治的。”
中年修士雖然說的毫不留情,但臉上卻隱隱帶了一絲異樣的神色。
林墨微微挑眉,掃了眼少女,道“真元逆轉,經脈錯亂。對旁人而言倒是件難事”
一聽這話,中年修士不由面露喜色。
能說出這番話,又擁有這般強大的實力,定然是有辦法的。
公孫杏顯然也看到了希望。
臉頰上升起一絲紅暈,一咬牙后,“噗通”一聲,竟一下跪倒在了林墨面前。
隨后這這嬌柔的少女,滿臉毅然的說道
“晚輩公孫杏在這發誓,只要前輩能夠治好家父,小女子愿意終身給前輩為奴為婢,絕無任何二心。若前輩還不放心,晚輩可以任由前輩先施下禁制之術,然后再去救治家父。”
一說完這些話,公孫杏朝著林墨連磕了三個響頭,然后直直跪在那里動也不動,面上全是決然的神色。
林墨掃了眼公孫杏,淡淡道“帶我去附近坊市一趟,帶我購置到了想要的物品”
“此行結束,我就救你父親”
聽到這話,公孫杏面露大喜,連連點頭。
看著與這般強大實力搭上話的公孫杏,中年修士身后的藍裙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奪目神采。
顯得十分羨慕。
真的能成為這般大能的侍妾,那也是大機緣。
“前輩,附近的坊市奴家也熟悉,奴家也可以帶路”
藍裙少女盈盈一笑,走上前顯得無比嫵媚。
林墨掃了眼藍裙少女,面色淡然。
少女的心思,林墨如何不知曉。
“走吧”
林墨右手一卷,一股青色劍光籠罩在了公孫杏身上。
光芒閃耀間,二人消失在了原地。
而在林墨公孫杏消失的瞬間。
中年修士身后的一名粗壯青年面露焦慮,忍不住說道“師叔真讓公孫師妹給別人坐爐鼎”
中年修士神色一黯,低聲搖了搖頭
“你們難道沒看出來你們的師妹心意已決,根本不是我們能阻攔的”
“況且這位前輩的丹藥,真有可能治愈掌門,為了青靈門日后著想,我也無法阻攔的。”
“可也不能讓師妹當爐鼎啊這不是生生毀了小師妹此生嗎”
青年臉上一片血紅,仍不肯放棄的力爭道。
“李師侄,我知道你和杏兒從小一齊長大,親若兄妹,但現在已經無法改變了。”
中年修士嘴角抽蓄了一下,一臉矛盾之色的說道。
而與此同時,當公孫杏再次睜開雙眼,已然來到了羅剎舟之上。
一座碩大無比的飛船,轟隆聲不止。
其上刻畫了精美絕倫的陣法。
一名名身軀曼妙,形容較好的妙音門弟子,端坐在飛船之上。
“這”
公孫杏望向了林墨,低聲說道“前輩,你真的有治療我父親的藥嗎”
林墨瞥了眼公孫杏,手腕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