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聽林墨如此一說,自然不會再勸阻什么。
就見林墨兩手掐訣,一道法決打在了火鼎上。
頓時此鼎滴熘熘一轉下,體形狂漲起來,轉眼間化為了數倍大小。
林墨這才袖袍一抖,那塊透明狀東西立刻從袖口飛射而出,一下沒進了鼎之中不見了蹤影。
隨頓時火鼎轟的一聲后,一團團赤紅火焰在火鼎表面浮現,鼎中也立刻火光沖天。那團膠質東西就在赤火中若隱若現,竟被數只火鴉追逐著頂出了火焰之上。
林墨見此,臉色一凝,十指陣連彈,十幾道顏色各異法決同時彈射而出,全打在了那些火鴉身上。
這些火鴉一陣騷動,一個個對準透明狀東西一陣狂噴不已。
而那東西仿佛能吸納這些火鴉之火一般,竟隨著火焰煅燒,表面漸漸泛紅,外形也開始改變起來。
林墨見此心中一喜,手中法決一停,卻從指尖處各射出一根根青絲,全沒入了赤焰之中。
火焰一下高漲數尺去,同時鼎中隱隱傳出了嗡鳴之聲,而林墨神色卻肅然無比
數個月后。
一道白色的光芒朝著掩月宗的主峰飛去。
光芒一閃而過,隨即又出現在了山腳下的大殿處。
林墨的身影隨即顯露而出。
而眾多掩月宗的弟子,在看到林墨的瞬間,不由面色大變,一個個快速上前,爭搶參拜。
望著眼前幾人,林墨卻擺擺手,一抬腿,人就從原地消失不見,下一刻卻詭異的出現在了殿門之內。
這些弟子自然嚇了一跳,不禁隨著望了過去。
只見林墨明明只走了幾步的樣子,人卻閃了幾閃,就消失在了走廊中。
這些殿門弟子駭然之余,對門中的這位大長老更加敬畏了幾分。
當林墨出現在大殿偏廳中時,呂洛這位真正主持掩月宗事務之人,正在廳中來回的走動著,面上隱現焦慮之色。
“林師弟,你總算出關了。看來我發的那張傳音符,師弟已經接到了。”呂洛轉首一見林墨,目中一喜,臉上焦慮似乎也不見了幾分。
林墨微微一笑,身形一晃下就出現在了一張木椅面前,從容的坐了下去,才說道
“傳音符上說,白師侄等人在墜魔谷失蹤了。此事有些詭異,還牽扯到慕沛靈等人,自然要過來問個究竟了。”
“此事是有些蹊蹺的。白師侄等人去墜魔谷已經半年時間了,怎么算也應該返回宗門了。但是據我派去尋找的弟子回信道,竟然說只有修士看到白師侄三人入谷,卻并未有人看到她們三人出來過。也有修士在外谷碰見過她們三人,但不久后就詭異的在墜魔谷消失不見了。我懷疑她們三個莫非竟”說到這里時,呂洛話語聲一頓。
“莫非她們三人竟闖進了內谷中去,遇到了什么危險或被困在了某地。”林墨卻接口了下去,神色澹澹,看不出心中到底如何所想。
“不錯,為兄就是此意。不墜魔谷內谷雖然依舊非常危險,但師弟已經進階到了大修士,又曾經闖過一次內谷,只大概尋覓一下內谷,應該沒有問題吧。”呂洛遲疑的問道。
“嗯,溪谷中裂開的空間并沒有什么不好。除非去特別危險的地方。冶煉期正好結束了,我要跑過去。林墨子很機靈地想了一會兒,說
“那就好了。得讓后輩們辛苦了。但師徒現在是本宗的大將,應該負本宗的興亡盛衰,以自己的安危為重。但是暫時心情變好的他急忙叮囑道。
“女前輩您就放心吧。我也不會輕易有危險。”林某笑了笑,漫不經心地說但心里卻想起了當年那個落馬山谷中丟失的天神的尸體。
三個女人的失蹤和這具尸體有什么關系。雖然沒有什么理由,但林默的心里卻有了這樣一個奇怪的想法
心里總覺得不對勁,但林默表面很沉著,和呂羅又聊了半天,才慌慌張張地走了。
兩天后,林默進入禁池,與南宮完見面后,獨自離開嚴月宗前往落馬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