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下,徐三打算從這方面和這位松下大左拉拉關系。
于是,徐三不加掩飾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松下,說道,“我看大人的身材,不像是有高血壓的人。”
松下苦笑了一聲,然后好似在訴苦,“我在入院前,比現在的體型要胖不少,大夫建議我減肥,我才瘦成這樣的。不過,我這苦好像白受了,昨天的檢查,我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還嚴重了一些。”
徐三伸出大拇指,“減肥可是需要毅力的,您能減肥,可見您的毅力非同一般。”
松下繼續苦笑,并且擺擺手,說道:“好了,閣下別在夸獎我說說你吧,你是怎么住到這里的在這棟樓里的病人,可都不是一般頭疼感冒的。”
“我被一個忍者打了一手里劍,手里劍上有毒,結果暈迷了七天,直到昨天才醒。”徐三笑著說道,看樣子好像根本沒吧自己中毒當做一回事。
“忍者”松下小聲滴咕了一句,然后皺了皺眉毛。
關于忍者,他是清楚的,做到了大左,獲得信息的層面自然和普通的軍官不同。
比如,他就知道筱冢手下就有一支忍者部隊會從事暗殺工作。
想到這里,他忽然覺得徐三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簡單了。
值得派忍者暗殺的東瀛人,一般都是鏟出異己。
徐三是不是筱冢想要除掉的人呢
筱冢可是他的頂頭上司,而筱冢想要除掉的人,是不能走的太近,不然就是引火燒身。
松下的表情管理不怎么樣,徐三很容易就從他的面部表情看出他此刻大致的想法。
不過,那種澹澹的忌憚是什么呢
忌憚我是記者嗎
可我還沒完全表露身份。
徐三腦子快速的運轉,感覺要是再想不出來,這只快要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
難道是
腦中靈光一現,徐三忽然猜到了此刻松下在忌憚什么
于是,徐三盯著松下問道,“松下大人好像很忌諱忍者”
“嗯,確實這些活在黑暗之中的人令人防不勝防,尤其是像你我這樣的人。”松下并沒有隱晦自己的想法,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徐三,又指了指自己。
看著松下的手指,徐三開朗的笑了,“哈哈,松下大人你太看的起在下,在下一個小小的記者,怎么可能與大人相提并論呢”
“記者”松下小聲滴咕了一句,覺得如果是記者那就更有可能了,因為記者這些玩筆桿子一旦管不住自己的手,什么都敢寫,一旦把不該寫的寫出來登了報,那么極有可能找來筱冢將軍的報復。
想到這里,松下看向徐三的眼神更加忌憚了,心想,這小子到底報道了什么才會讓筱冢將軍如此記恨。
徐三看著松下,感覺自己好像越解釋越黑了,于是他繼續解釋道:“松下大人,我看您真是想多了。這次襲擊我的忍者的目標不是我,其實我這次受傷是因為救一個女人所受的傷也是替這個女人擋的。”
“女人”松下疑惑的問道,說著他便抬頭仔細端詳了一下徐三。
徐三面容白皙,雖然算不上好看,但卻生的五官端正,乍看之下讓人生不出討厭的情緒,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主動過來徐三說話。
不過,隨著徐三的話,松下又想到了一個新的問題。
徐三口中的女人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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