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我倒是考慮過,不過有些細節問題我還是沒有考慮好。”田崎源一郎虛心的問道。
“嗯”徐三稍微沉吟了一下,“前面的欲擒故縱我想我不用細說,田琦君和保田君都應該理解。”
兩人同時點頭。
“在后面,我得安排人去演一場戲!”
“什么戲?”
“催賬!”
徐三話音落地,田崎源一郎僅僅愣了三秒多,便點頭稱是,“賽德斯奶,先生果然聰慧,只是這個戲要怎么演?恐怕如果安排不好,恐怕是畫蛇添足。”
“明天就去做,做好了之后,留下一點東西讓花田上尉在歸隊的時候正好看到。”
“留下什么東西?”保田一郎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讓他一看到就知道你欠下了巨額債務,而且一目了然!”徐三笑著,故作深沉的說道。
徐三這么一說,就連田崎源一郎也跟著來興趣,他繼續問道,“不知道,江戶川先生要怎么一目了然。”
“明天田琦君自然就會知曉,到時候如果在下做的過火,還希望田琦君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徐三喝了一口酒說道。
“只要先生不要太過份我就不會干涉。”
“沒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只是去要賬,又不是去殺人。”
徐三笑呵呵的說道,在后世暴力催收他是沒有遇到過,但是在短視頻中,他還是看過很多的。如果要讓他導演出一出十分拉仇恨的的催債戲,他還是能導的出來的。
用手撓了撓鼻子,徐三自言自語地說道,“好像還差點東西?!”
說著,他便站了起來,又出去一轉了一圈。
不多時便拿了紙筆歸來。
將紙筆推到了保田一郎身旁,“為了這場戲演的真實,還希望保田兄寫一張欠條。”
保田一郎對于欠條這種東西還是很抗拒的,有心不寫,但是
他知道如果真的不寫,明天絕對會被安排上一堆子虛烏有的罪名。
“呼~”保田一郎吐出一口濁氣,“金額多少?還有債主是誰?”
“嗯”徐三沉吟片刻后說道,“金額就寫三萬日元吧,日期三年前,債主赤木雄泰,利息年息一分?怎么樣?”
保田一郎苦笑,“柯南君怎么說就怎么是,只是這一分的利息可以算的上友情借貸了。”
“就這樣吧!欠賬不還,友情也會變成仇恨。利息多少就那么個意思,反正這場戲演完了,這張欠條自然會銷毀。”徐三一本正經的說著,“不過這么一出戲演完了之后,怕是保田兄以后想再找人借錢就不那么容易了。”
“好吧,能先過這一關就行了。也許因為這事,我就可以提前回家了。”保田一郎雖然很無奈,但是還是按照徐三的要求寫下了欠條。
寫欠條的過程中,他問道,“不知道這位赤木雄泰是什么人?”
“是在下的一位朋友,是一位醫生。前幾日來魔都才買醫療器材,他來辦這件事可以說最佳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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