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田一郎死了,死法和他的前任一樣,在魔都的某一個角落,被人亂槍打死。
自從他做出了某些決定之后,就注定了他的結局。
“那.....以后四行倉庫的管事是誰?”徐三問道。
“調令還沒下來,不過,不管是誰.....應該都逃不脫這個詛咒。”
“呵呵呵....”徐三帶著玩味的笑容,“根本不是什么詛咒,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罷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華夏人的哲理?”
“是啊!”徐三幽幽地嘆息,帶著一絲不甘緩緩站了起來,“在下告辭!”
田崎源一郎也跟著起身,“我送一下閣下。”
徐三沒有推辭,帶著田崎源一郎路走到門口才開口,“內子明日生日,金陵外郊仇裝設宴,還請田琦閣下大駕光臨。”
一張請柬遞到了田崎源一郎身前。
田崎源一郎接過,看了一眼轉身交給了副官后,對徐三說道,“金陵路途遙遠,在下公務繁忙,不一定可以到場。”
田崎源一郎這話倒不是客套,而是這個時代沒有高鐵,魔都到南京火車要四個小時,即使自己開車也要三個多小時,一來一回就要耽誤大半天的時間。
“無妨!人不到禮到即可!”徐三笑著說到。
田崎源一郎苦笑一聲,“如果這樣,先生就不要指望在下能送出什么貴重的禮物就行了。”
翌日,清晨,徐三在打完一套軍體拳之后擦了一把汗后,看著落在梧桐樹的喜鵲說道,“鳥兄,今日一別,怕是永別。”
“吱吱吱~”喜鵲叫了兩聲,展開翅膀從樹枝上飛下來,落在桌上開始啄食小碗里的蟲子。
彌亞子拿著毛巾出現在徐三的身后,“別說的那么傷感,如果老公你喜歡,我們還可以再耽擱幾日。”
“不了!這里的事情都辦完了,該走了!”徐三幽幽地說道。
昨日,他便用赤木他們帶來的電臺把這邊的結果發給筱冢義男。
筱冢義男也告訴他不用查了。
所以徐三這次便打算在仇莊給彌亞子過完生日,就直接回太遠了。
鬼子的事辦完了,他也算是放下了一身的擔子。
只是有些遺憾,沒有那些黃金的下落,有些遺憾。
不過遺憾就遺憾吧,不是什么事都那么盡善盡美。
早飯結束,小院再次忙碌起來。
中午的火車,需要整理的東西有很多,所以幾個女人也都在忙碌。
孫小美有點心不在焉的收拾著他這些日子寫的筆記。
“他真的要走嗎?看你的樣子,好像他不會再回來了?”幫忙的柳依依問道。
小美輕輕地點點頭,覺得鼻子有點酸。
那么討厭一個男人,為什么知道他要走了心中就好像被捏了一下呢。
不舒服,太難受了。
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我想.....你可以選擇跟著他啊,魔都這邊的生意可以交給你哥哥。”柳依依說道。
小美搖頭,“不說他了!說說你吧,報社那邊怎么樣了?那個禿頭主編有沒有難為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