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么認識的”江兆掐著江謹的脖子問。
江鋮連忙叫人看著,生怕江兆一個用力把老二的脖子給掐斷了。
被如此對待,江謹已經有些惱怒了,心里默默將這次的羞辱記下。江兆多少能猜測出對方的想法,所以說原身這二哥是個不怎么要臉的呢,明明是他自己干出丑事,曝光了自然要承擔后果,現在還敢記仇。
記仇吧就記仇吧。
對方不會有機會報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江謹不再隱瞞“兩年前出京辦差遭遇了山洪,正好落腳沈氏祖宅養傷。”
江兆沉思,這么說不是在原身和沈冬寧訂婚之前勾搭上的。
說起來沈冬寧一開始對原身應該是有喜歡之意,根據他復盤的記憶,是病了之后回祖宅,與原身的通信就比較生疏冷淡了。不過原身是沒察覺這些,一心都沉浸在其中,原身又是個不會拐彎抹角的很難注意到這些細節。
看來想要弄清楚沈冬寧具體是怎么回事,還是得見一見對方才成。
江兆把江謹丟開“父皇,兒臣要見一見人。”
“也算是將這件事了結。”他垂著頭,給人的感覺很是消沉,腳下死死踩著江謹的衣服摩擦著。
“你想什么時候見”
“明日吧,明日一早兒臣去沈家,”江兆瞥了眼沈晉遠,“你安排下。”
今日要先聽聽江小啾回報消息,與沈冬寧的事情應該差不多了,還是早早聽一聽江小啾那里關于大姐和三妹的情況。
沈晉遠垂著頭應聲“是,五殿下。”
“父皇,兒臣最近不想上值,請個假。”
先請假,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不去了,上班什么的哪怕只有半天也沒有在家里呆著或者到處玩來得好。
江鋮“準。”
“也不上朝了。”
父皇的早膳確實豐富,他也喜歡。可上朝得天不亮就起來,沒必要為了吃那兩口早早起。
“準。”
只要老五好好的,別被氣傻了,不想他屁股下面的位置都準。是個人遇見這樣的事情都承受不住,能理解,這事要擱在他自己身上不敢想象。
最后江兆拿起杯子砸在了江謹的身邊,這才揚長而去。
江鋮也不怪罪,這事太容易代入到自己的身上,要他估計會直接砸到老二的面上,老二保不準會被砸出一個坑來甚至毀容。看看旁邊的沈晉遠就知道了,他剛剛就氣得用硯臺砸了沈晉遠,對方額角都腫了。
其實老五還是仁慈。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沈冬寧就入老二你的后宅,”江鋮面無表情坐在上首,“這些年老五對沈冬寧有多上心你們都看到了,這事大半責任都在老二你身上,你要是沒這心思,那沈冬寧還能怎么樣哼不要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