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板正正的坐在一邊看書,時不時的看向一旁躺著的褚行道“還有十天就要縣試了,你倒好像沒事人一樣。”
“師傅覺得我考不過縣試”褚行把腦袋前的書本朝邊上稍微移了移,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自上次逃課之后,一回來他就被時清子訓斥了一頓,然后陳賦川來為他求情,順便說了讓褚行不在去課堂的事。時清子說“褚行現在還是學生,是學生自然要去上課,除非他有師傅對他另有打算。”
順理成章的,陳賦川就成了褚行的師傅。
對此褚行倒也沒有抗拒,不論拜師時清子還是陳賦川,對他來說都無所謂,在他看來兩人都已經是他的親人了。
“過不過可不是我說了算。”陳賦川笑道“最近外面可是流傳著幾份不錯的“縣試試題”,你得小心些,可別陰溝里翻船,被別人比了去。”
褚行稍疑“這樣的試題不是每年都會有么,大半都是假的,就算有幾道真的,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還沒有我自己壓的準。”
陳賦川搖了搖頭“你也不要小看了其他人,萬一真被有心之人得到了呢”
褚行從軟榻上爬了起來,眉間思索,雖然他一直沒明說,但對這次縣試十分看重。這大半個月來,他每天廢寢忘食,雖然外表上看著輕松,但精神卻時時刻刻都在緊繃著。這次縣試,他想考中案首,最不濟,也不想出了前十名。
“師傅是聽到了什么消息么”
陳賦川身份貴重,是年少時就曾出現在景皇案牘上面的人物。雖然他父親這些年官途不順,但他母親一家,卻非等閑,所以他知道的消息,一向比時清子還有靈敏些。
“喏”,陳賦川把一疊紙張扔給了褚行,隨口道“看看吧,可有什么感想。”
褚行疑惑,把地面上的紙張拿了起來,一張張一頁頁的翻看了明白。
“這是”他不確定道“倒是有點和我壓的題不謀而合,從哪弄來的”
陳賦川沒有回答,反而道“和你相比,寫的如何”
褚行沒有遲疑道“內容不談,只從遣詞造句上來說,能夠略勝于我。”
“只是略勝于你”陳賦川哈哈笑了兩聲“這內容是去年的稟生周霖蘊所寫,至于這些紙張,據說是從我們學院慧字班中傳出的。”
“稟生慧字班”褚行稍一聯想,就出口驚到“師傅,你該不會是想說有人要縣試代寫吧”
“這可是大罪”
科舉作弊,不差則已,若查,輕則廢除功名,永世不得科舉,甚至禍連三代五服。至于重則,則砍頭抄家,滅族之禍。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