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在轉冷,期間,組織有給明繪派發一些其他的任務,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在她能力范圍之內。
明繪為了不打草驚蛇,也都按照要求做好了任務。
期間有一個任務讓她印象挺深。
當然不是任務本身,而是任務涉及到的合作對象。
據說是一名零咒力的天與咒縛,從禪院家出來的,現在入贅了所以改名叫伏黑。
明繪去找對方的時候,還是根據情報專門跑去賭馬的地方才碰到他。
在看到那個男人的一瞬間,明繪后背就有些炸毛。
哪怕還沒有交手,哪怕清晰的知道這個男人是零咒力,但是明繪卻能立刻清晰認知到,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他們兩人對上,那么輸的人一定是她。
或者說,會死。
在這個人面前,她就像是剛剛踏入草原的幼崽一樣,而對方則是早已在草原稱王、一身血腥氣的成年猛獸了。
明繪警惕了起來。
這個男人的實力可怕到不需要咒力也能干倒很多咒術師。
明繪想起他在業界的名號術師殺手。
這還真是恐怖啊。
察覺到有咒術師靠近,伏黑甚爾懶散的抬了抬眸,在看到是名少女后又不感興趣的重新垂下眸。
明繪深吸一口氣,把任務標志遞給他,“你好,我是御神木,組織k派來跟你合作的。”
聽到明繪這樣說,伏黑甚爾才分給她一些注意力。
“那個組織啊都說了我一個人也可以的吧。不過”
他也知道對方派來一個人與自己同行,與其說是幫助,倒不如說是監視更為準確。
不過好歹對方把錢先打來了,給錢的就是大爺,所以伏黑甚爾沒什么異議。
“先等一會吧,這場比賽馬上就要完了。”
肉體強大的男人變了個坐姿,饒有興趣的盯著場中的跑馬比賽。
“看完比賽我們再出發。”
明繪
怎么說呢,有些不太會應對這樣的類型。
而且因為對方身上迫人的氣勢,所以導致她也不太敢說些多余的話。
于是明繪只好被迫停留在這里,跟他一起看跑馬。
好在比賽很快就結束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買的幾號,但是從他的表情中明繪也能很輕易的猜到他賭輸了。
伏黑甚爾隨手撕碎了手里的票,然后站起了身,“走吧。”
明繪點頭跟上。
任務執行的過于順利,明繪全程圍觀,別說幫忙了,甚至沒有她插手的余地。
結束任務后,對方就準備跟她告別,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忽然一頓。
明繪立刻警覺。
伏黑甚爾表情變了變,伸手揉了下頭發,好像想起了什么事。
“啊對對,有件事差點忘了,雖然那小子提過很多遍了。”
他嘴里自言自語著什么,然后看向明繪。
“我說你,成年了嗎”
明繪
“請問是有什么事嗎”
術師殺手像是一點都不見外般的說道“幫我不,雇傭好了。”
一想到自己要掏錢,伏黑甚爾就不爽的輕嘖一聲。
“去開個家長會。”
明繪“哈”
伏黑甚爾也是一臉不爽,“據說是什么新形式的母子家長會,禁止男性參加,雖然我也根本無所謂,也不想參加,但是那小子之前念叨了好多遍,而且那個老師也一直打電話過來。”
原本他這邊是有一個人選的,那就是他為了改姓氏而入贅的現任妻子,但對方已經消失好幾天了,打電話也完全打不通。
伏黑甚爾原本想大不了這次也翹掉算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但這次意外遇到一個還不錯的合作對象。
倒不是說她人不錯,而是
對方身上以及眼底帶著的那種遮都遮不住的清澈的愚蠢。
很難想象詛咒師會有著這樣的眼神,如果說她是剛出學校的咒術師伏黑甚爾都覺得有可能。
他眼神很毒,看人不會出錯。
所以原本是可有可無的,但現在既然碰到了合適的人選,雇傭一下也未嘗不可。
伏黑甚爾心底這樣想著。
明繪有些懷疑自己沒聽清。
畢竟之前還在大殺特殺的天與咒縛現在居然一轉身變成了顧家好爸爸
明繪臉色有些奇怪。
伏黑甚爾還在等著她的回答。
明繪一時間倒也不知道要不要拒絕了。
停頓片刻,想起自己接下來也沒別的事,于是她就點點頭同意了,“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