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眉開眼笑的師父,唉,這也是三長老,偏愛來招惹他,師父又有些記仇,也不怪兩人矛盾越來越深。
話雖是這么說,白江比起他們上一輩的恩怨,更加擔心談遠的下落。
“談師弟一直都很有分寸,明天下半場大比就要開始了,如果他能回來的話,一定會回來。”
他臉色有些凝重“他怕是路上遇到事了。”
“師父,我們去和副院長說一說,讓人去找找談師弟吧。”
“我有些擔心。”
一長老翻了個白眼“徒兒你不要總是這么心善,他能出什么事,八成是在哪里玩呢,三長老那個老匹夫都不擔心,肯定沒什么事。”
“行了行了,你別管了,專心明天的大比就行。”
白江“不行,還是得去見見副院長。”
白江說什么都不依,總擔心會出事,一長老雖然看不慣三長老師徒,卻對談遠的實力有信心,三長老與副院長也是如此。
正是因為這樣,萬一談遠真出些什么事,卻因為師長們對他的盲目自信而沒有實施行動。
白江握緊了手,近些日子又出現了那種似蟲怪物
他硬拉著一長老去了副院長的院子,正想開口讓副院長派人去找談遠,最好是副院長親自出馬。
小童卻跑來喊道“副院長,談遠,談師兄回來了。”
副院長喜上眉梢“可算回來了,走走走,我們快去見見他。”
于是一行人繞道前廳,滿臉不情愿的一長老也看在徒兒的面子上,去看看那談遠。
前廳里,談遠一行人多少有些狼狽,唯有中間的青衣男子格外出塵,和灰頭土臉的其他人比,那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
副院長一愣“這位是”
談遠“副院長,這位是我等的救命恩人,紀新知紀先生。”
副院長當即客氣道“原來是紀先生啊。”
“多謝紀先生救了我這幾個不爭氣的學生一名,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談遠打斷道“副院長,紀先生與院長有舊識,此次前來正是想見院長一面。”
“啊”副院長看了看紀新知,看著挺年輕一個小伙,怎么會認識院長呢
哪怕是儒者,也不能延年益壽啊,頂多老的慢一點兒,身體好一點兒,所以活得比普通人久一點兒。
普通人活個八十歲,他們活得最久的一個活到老一百八十歲,但是,外貌上已經垂垂老矣,絕不會是年輕人的樣貌。
似他這般年輕的樣貌,最多也就四十來歲,院長已經一百三十歲了,而且這幾十年來都未離開過書院,怎么會認識這么一個小年輕呢
“不知紀先生您是”
紀新知客氣道“在下來自蓬萊,此次是逢師命外出,我那高中的長老說,圣儒書院的第一任院長也是之前離開蓬萊的人,讓我來這兒尋求幫助。”
第一任院長
副院長瞪大了眼睛,第一任院長正是開創了圣儒書院的人,他早已死去了八百多年。
這蓬萊,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看向談遠,這紀新知到底是什么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