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雌父,你是怎么過來的我問了那個航班上的乘客,你沒有坐上那一輛航班。”他想起先前系統說的,對方是跟著原身的一位朋友過來的。
展卓君這才想起與他一起來的秋庭軒,連忙照顧道“庭軒,過來,你和汀白也很久沒見了吧”
季汀白就看到一位滿身書卷氣的年輕雄蟲走了過來,看到對方的那一刻,原身的一些記憶也隨之清晰起來。
秋庭軒還真是原身的一位雄蟲好友,原本他的家境還沒有季家好,但在被帝國中央系統匹配給了程家年輕一任的家主后,就搖身一變擠進了上流圈子。
秋庭軒結婚后,他們的聯系也逐漸減少了,但季汀白從原身的記憶里看出,這位算得上是原身少有的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可惜的是,自從秋庭軒離開了他這個圈子后,他就被其他幾個囂張跋扈的雄蟲帶壞了。
“庭軒,好久不見,怎么來也不通知我一聲”季汀白學著原身的樣子,主動與秋庭軒打招呼。
秋庭軒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也沒看出什么端倪,只是笑著說“我以為展叔叔已經通知你了,想著你比較忙,就沒有打擾你。”
季汀白看向了展卓君,卻見對方面露尷尬,“是這樣的,汀白,我以為庭軒已經跟你說了,就忘了提這件事”
季汀白這才算明白,他們這是搞了個大烏龍,他不知道展卓君怎么過來,也不知道秋庭軒要來,而秋庭軒卻以為展卓君說過了,好在結果有驚無險,他們只比原定的路程晚了三天。
稍作寒暄后,季汀白進入了正題,他可是記得,展卓君先前提到的兩位軍雌有多嚴重的,他了解過情況后,還查了不少的資料,目前也是稍微有些眉目了,就只待親自驗看一番了。
展卓君卻先看向了秋庭軒“庭軒,要不然你先讓汀白看看你的雌君”
出乎意料,秋庭軒卻搖了搖頭“展叔叔,您的那兩位屬下傷的有些嚴重,還是讓汀白先去看看他們吧”
季汀白這才知道,原來秋庭軒來找他,是因為他那個出身名門的雌君出了事,他也沒有細思,直接招呼尤里賽斯和加勒一起,去將那兩個治療艙抬進來。
秋庭軒的艦隊被迫留在了赫爾卡星星域外圍,這次跟著過來的保鏢,也只有十幾個,不等尤里賽斯他們動手,便有保鏢直接講治療艙抬了進來。
治療艙暫時被擺放在了大廳內,透過上面的玻璃門,季汀白看到兩個軍雌身上,裸露出來的皮膚上腐爛一遍,沒有一塊好肉。
治療艙是有修復功能的,可是這兩個雌蟲身上的傷如此嚴重,他不由得想起展卓君說的,雌蟲具有極為強大的自愈能力,可他們的自愈能力卻丟失了。
尤里賽斯為季汀白遞上了一雙橡膠手套,他邊戴上邊招呼加勒“加勒,你去把聞珩喊來,跟我一起看看這個情況。”
加勒立刻就去找聞珩了。
治療艙的艙門打開,一股難為的惡臭撲面而來,季汀白不由得皺了皺眉,近距離地觀察,才知道情況有多嚴重。
只見雌蟲手臂上的皮肉斑駁,一碰就掉,治療艙上面的生命體征也保持在一個極低的數值,若不是還有呼吸起伏,只怕早已是一具腐尸。
“625,給我兌換兩瓶初級恢復藥劑。”然后他對尤里賽斯說“去手術室,將我的那個藍色盒子里面的藥劑給我拿過來。”
尤里賽斯對季汀白手術室內的擺設了如指掌,很多東西擺放的位置都是他親自完成的,印象中那個藍色盒子好像并沒有什么藥劑,卻還是依言去了。
沒一會兒,尤里賽斯就將那兩瓶藥劑拿了過來,這個時候,聞珩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