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那天看到的就是景先生啊,你還說你是fbi,嚇我一跳。沒想到你離開后是在做這種工作啊。”
雖然沒有清楚地點明到底是什么工作,但在場的兩人已經清楚了話語里的意思。
松田陣平那邊好像變得輕松愉快起來,他跟往常一樣笑著說“放心吧,這種程度的炸彈,我只要五分鐘就可以搞定了。而且,要是我現在離開的話,有危險的就是你了吧,景先生”
“松田。”諸伏景光喊了他的名字,就好像將多年來的記憶一股腦地裝填在里面。
“景先生,那么,小偵探和阿北就拜托你了,還有,要好好回來啊,我們還得一起去看萩原那家伙。”
松田陣平掛斷了電話。
諸伏景光站在原地,久久沉默不語。
他把手機還給小偵探,說拜托你不要把見到我的事告訴任何人,就往小巷的陰影深處走去。
拿回手機的工藤新一意識到這個人的心情糟透了,小聲問“松田哥和阿北哥哥會沒事的,對吧”
諸伏景光沒說話。
他望向遠方的天空,組織懷疑他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事,除非那個真正泄露任務情報的人自己冒出來。
蘇格蘭的行動會引起組織的注意,現在只能寄希望于zero那邊能做點什么。至少組織還不知道波本已經回到了日本。
找到犯人,還有被綁架的
黑暗將一切吞噬。只余旋轉的畫面和流淌的光影。空無角落里,有聲音從遙遠的彼方傳來。
滴答。滴答。
那是水聲,就像石鎬一下下砸進心臟,將殘破的表皮擊打得支離破碎。像深海里飄搖的魚骨,像黑暗里冷卻的余燼,像一捧落了灰的融化的雪。
“”
溫度很低,幾乎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
雜亂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是有人在說話,吵吵鬧鬧的什么都聽不清楚。大腦就跟漿糊一樣混沌,倒是眼前逐漸有了迷離的光。
昏暗寬敞的空間、地面的灰塵、堆積的箱子,還有背光的模糊人影。
“我這是”
喉嚨干澀到幾乎發不出聲音。
北小路真晝頓了頓,想抬手的時候卻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他的手被拷在身后,已經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覺,后腦勺還有沒消退的鈍痛。
發生了什么他是誰這是在哪
被敲掉的記憶逐漸回歸腦海,讓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唔,黑暗的地下空間、點燃的蠟燭,穿著黑紅長袍對他頂禮膜拜的教徒,晦澀難懂的咒語和恐慌的人群,以及眼前的血和尸體
懂了原來他是黑暗組織的首領、被尊稱為“暗影之神”的教主大人
教徒們的歡呼聲在他耳邊回蕩,那樣單純的喜悅和狂熱將他剛剛蘇醒的靈魂徹底點燃,沒錯,他就是信仰那位大人的教團的教主
神的代行者、真理的代言人
那現在是什么情況作為教主的他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