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rg游戲一樣,在你什么都沒做的時候,nc總不會自己去把主線探索完吧”
北小路真晝用手機相冊里的照片向房東證明了自己跟幸村夕的兄弟關系,終于拿到了弟弟、不對,黃昏先生居住過的出租屋的鑰匙,走進了這個看起來有點落灰的房間。
他一邊跟宮野解釋為什么這里一定會有線索,嘗試跟她灌輸一點跑團游戲的常識,回頭就看到宮野站在門口不動。
“宮野宮野地獄小”他喊。
“不要叫那個稱呼。”聽到地獄小姐的時候宮野終于再次開口說話,不過她的語氣聽上去有點猶豫,仿佛正在思考什么一般。
北小路真晝這才反應過來,普通人面對這樣的情況肯定會不適應,更何況宮野還是小孩子,他應該更體諒一點。
他說“打剛才開始就在走神,你要休息一會兒嗎”
宮野志保把插在口袋里的手拿出來,她摘下圍巾,走進房間,反手關上門,說“我不是在想這個。幸村,我有事想問你。”
她剛剛跟伏特加結束了聊天。其實她跟組織里的其他代號成員都不是很熟悉,要說能詢問的人也就只有有限幾個,基于她父母曾經在組織做人體實驗的原因,大多數跟實驗相關的組織成員對她的態度都很差,能聯絡的人不多。
根據伏特加的說法,波本加入組織已經好幾年了,但如果波本隱瞞身份加入組織、還有其他目的的話,事情就變得不可預料起來。談話到最后伏特加說讓她不要深入調查惹禍上身,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匆匆忙忙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但是,就算幸村不是組織的人,他也是自己認識了多年的網友,宮野志保還是想知道
“你的身體是怎么回事”
剛才幸村咳血的畫面在她眼前不斷回放,鮮紅的血順著指縫流淌下來,他還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是帶著藥的,而那些藥的名字就連宮野志保這個從小就往這方面發展的醫學天才都不認識幾個。
能認出來的就是止痛藥、別的全都是沒有見過的東西。不管怎么看,這個人都活不了多久了,不如說是能活蹦亂跳地只身來到美國就是個奇跡。
北小路真晝從她的眼里看出擔憂和某種情緒混合的色彩,知道她誤會了什么,就解釋說“是幸村明的身體有問題,不是我,剛才不是說過這不是我的臉嗎他是他,我是我。”
宮野志保“”理解不能。
她反手就給伏特加發消息[波本有出現精神問題的可能嗎人格分裂、記憶喪失或者某種方面的認知障礙。]
收到消息的伏特加[]
此時的伏特加正坐在地鐵上往大哥琴酒那邊去,畢竟現在的身份是角川書店的編輯,開著大哥的車到處跑肯定不像話。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先是沉默,然后把手機拿得遠了一點,瞇著眼睛看,又拿回來,來來回回看了三遍,最終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地鐵、伏特加、手機jg
伏特加[你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宮野志保[我見到他了。]
伏特加想起來了。波本之前就在美國,宮野志保也在美國,偶然間遇到也正常不行,波本有問題,有大問題,他必須馬上把這件事告訴大哥
這邊跨頻道聊天的時候,北小路真晝已經輕車熟路地從旅店的房間里找到了一些看起來就是調查員能找到的東西舊手機、日記本、帶密碼的手提箱、掛在墻上的衣服和垃圾桶里帶血的繃帶。
跟北小路真晝這種老古董不同,幸村夕的手機是有密碼的,他拿著手機沉默了一會兒,剛想說點什么,就看到宮野把手機拿了過去。
宮野志保說“我來解開密碼,剩下的交給你。”
太好了竟然有人點了計算機技能
北小路真晝感動地點點頭,就開始翻其他東西。剛俯下身去,他就覺得不對勁,把頭往旁邊偏了一下,但在胸腔里翻涌的血還是順著喉嚨咳出來,將箱子里的東西染紅了半片。
這種滋味兒確實不好受,就好像要把內臟都咳出來一樣,早知道他就不在背景里那么寫了,在現實里跑團跟單純玩桌面游戲確實有太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