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先倒回到一個星期之前。
那時候,諸伏景光也就是組織代號為蘇格蘭的狙擊手,剛被懷疑是fbi派來的臥底,但原本跟他一起執行了那個任務的同事萊伊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決定撈他一把。
雖然并不是非常明確,但讓他被懷疑的這件事應該是朗姆所為,畢竟朗姆也知道他是站在琴酒這邊的人而琴酒這個人,只要懷疑誰是臥底,管他是誰的人都會動手。
蘇格蘭是琴酒的人,這件事大多數人都很清楚,所以他們都在看戲,但很可惜蘇格蘭臥底事件在半路上就因為萊伊的插手而結束幸好大家得到了新的樂子,那就是波本。
至于波本是什么想法,大家還沒來得及采訪他就當上了組織的no2,很難不懷疑是組織的實驗體、據說有個哥哥而且跟多年前的往事有關的波本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而對朗姆實施了滅口行為。
“就算沒有波本那件事,琴酒也不一定就會殺你。”萊伊后來跟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這么說。
“你知道什么”蘇格蘭剛放下貝斯,關上門,打量里面的布置,知道這是曾經來過的地方。他們兩個是從任務現場回來的。
“算是知道點小道消息,關于琴酒的。”
先進門的萊伊隨手拿起杯子,往酒柜上掃了一圈,相當自然地挑了一瓶波本拿下來倒了兩杯,然后坐到蘇格蘭身后的沙發上。
這里是組織的據點,也不止他們會來,但現在這會兒估計不會有別人。無關緊要的任務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各懷心思的調劑,各種關于波本的謠言已經傳遍組織,關鍵是朗姆似乎對其中的某些話持肯定態度,這就讓事情變得微妙起來。
不過,在所有人都忙于吃瓜和做自己工作的時候,這兩個組織的狙擊手卻微妙地繼續做之前沒做的任務,并且像是無事發生一樣離開。
萊伊說“我從某位組織的老成員那里聽說,琴酒年少的時候就加入了組織,他有位老師,跟你一樣是黑發藍眼的,代號斯洛伊。”
“soeg,”諸伏景光越過沙發,拿起另一杯酒,看到是波本的時候還是微微皺眉,“我聽說過這個代號。”
萊伊顯然知道得更多一點,不過他沒有直接開口說,而是晃動著酒杯里的冰塊,仿佛從那樣蜜糖一樣的顏色里看到某個金發的組織成員。
“蘇格蘭,”在無數形容里,他謹慎地選了個用詞,“你知道琴酒不是什么好人,他從不對任何東西投注感情。”
諸伏景光拿酒的手頓了頓。
“波本也是,”萊伊繼續說,“他對你的態度你也看見了,琴酒甚至拿你吃代餐。你沒必要繼續為了他們”
終于意識到他在說什么的諸伏景光“”
他閉上眼睛,先喝口酒壓壓驚。萊伊,你腦補的組織愛恨情仇怎么還沒結束啊而且這里為什么還有琴酒,琴酒知道你這么編排他嗎
蘇格蘭和波本有不清不楚的關系,這確實沒錯。組織里很少有人發現,即使他的行動再小心,經常一起行動的萊伊還是注意到了他們之間的不同,但那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是幼馴染,甚至都是警方派來的臥底,雖然不在同一個部門。
至于琴酒,萊伊你有沒有發現琴酒對你也挺特別的,因為琴酒他單純就喜歡好好干活不劃水的人,你太卷了,卷到蘇格蘭只能跟你一起卷,每次需要復數狙擊手的時候組織總會把蘇格蘭當萊伊的防水掛件一起喊上
諸伏景光把那杯酒喝完“我跟他們真的沒有關系,萊伊,你想的太多了。”
萊伊看他喝完酒,欲言又止,那眼神就像是在說你還愿意喝這杯波本,你還愛他。
于是諸伏景光對萊伊伸出手“我的手機。”
萊伊沒動,只是說“琴酒讓我暫時看著你,如果你不想繼續引起懷疑,就不要多生事端。”
可蘇格蘭完全沒有是在被監視的自覺,伸手就從萊伊那里拿回了自己的手機,靠在沙發上找到通訊界面,在萊伊的注視下悠然找到了琴酒的電話。
萊伊放下杯子,問“你要干什么”
諸伏景光回頭,笑了笑,說“我要告訴琴酒,你說他吃代餐,看看他是什么反應。”
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