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又不是他,”降谷零沒好氣地說,“你總得告訴我現在這個是什么東西。”
琴酒這才慢悠悠地回答“脾氣不好、喜歡咬人的小狼崽子,怎么,波本,你被他撓了”
他媽的,琴酒。降谷零就知道琴酒沒安好心,他掛了電話,走到斯洛伊面前。
諸伏景光還沒找到合適的地方下手給人注射藥物,斯洛伊的眼神明明冷淡到極點,偏偏給人一種誰動手他就會記恨到死的感覺。
降谷零也不跟他廢話了,從諸伏景光手里把注射器搶過來,按住斯洛伊就往人身上扎。
“你給我記住,”降谷零抓著斯洛伊的頭發強迫他抬頭,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意,毫不客氣地威脅道,“我不管你聽誰的命令,再有下次,到任務結束為止你就別想從這里出去了。”
斯洛伊的瞳孔輕輕縮了一下,但平靜到像是沒聽到一樣。
降谷零冷笑著放手“你,其實有幽閉恐懼癥吧。”
剛見面的時候也是這樣、在飛機上的時候他也盡量避免密閉空間,明明對街道上的東西不感興趣卻還是往車外看,降谷零一直在觀察失憶的幸村,發現特別是乘坐電梯的時候對方不自覺地蜷起手指,跟他說話也沒有反應。
以及剛才,斯洛伊沒動手的直接原因是他們兩個被困在桌子下狹小的空間里,而那時候桌子上的夜燈被忽然打翻。「斯洛伊」不會表達自己的情緒,但不代表他完全沒有。
降谷零站起來,臉上被燈光灑落一層淺淡的金色光暈,他居高臨下,對斯洛伊說“別惹我生氣,不然我就把你塞進箱子里打包送回去給琴酒。”
琴酒哪有心情管這事。
他正在蒙特利爾吹風,一月份的加拿大已經不是那么冷,港口周圍夜異常熱鬧。伏特加給他打電話來的時候一場激烈的槍戰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發生,但琴酒只是任由風拂過身邊,然后看著夕陽下的盛景接通了電話。
伏特加依舊說了一堆沒必要的麻煩事,琴酒從來不記那些,更不想知道死人的名字,但到最后伏特加忍不住問“大哥,你為什么要給他soe的代號那不是”
“別多管閑事,伏特加。”琴酒扔掉旅游手冊,躲開正在罷工游行的人群,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表情。
“你明明恨死了斯洛伊,當年”
“伏特加,”琴酒驀地停步,冷笑著說,“聽說你給一只貓起的名字叫小陣。”
電話那邊的伏特加本來經歷了復雜的心里斗爭最終決定想跟大哥談談,驟然聽到這話立刻大腦一片空白,他深吸一口氣,說這怎么可能,絕無此事,但沒想到琴酒接連丟出炸彈
“脾氣暴躁的白毛女上司無休止的出差加班活動水性楊花到處睡同事的美國女明星空降來左右逢源裝模作樣的混血金發女孩老不死沒本事還要瞎指揮的公司高管朗姆就算了。伏特加,你是不是有很多話想跟我說”
“大哥,等等,不是,我冤枉啊大哥大哥你要相信我我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
“你跟你脾氣暴躁的白毛女上司一定有很多話要談,現在就說吧,伏特加,我給你這個機會。”
琴酒叼著煙,打著電話,從衣服口袋里拿出另一塊手機,上面還有伏特加跟小說家的抱怨和阿里高特發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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