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綁架你們的人啦,”另一個聲音從旁邊三層建筑的屋頂傳來,穿著黑衣服的女人正在跟他招手,語氣歡快,“還記得我嗎我是赫拉姐姐哦幸村君是自愿來幫忙的,真的啦,小白井,這邊這兩個是我兒子,看在我們曾經合作的份上今天就當沒看到他們吧。”
她雙手合十,做出一副和他很熟悉的模樣,誰能想到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不到十二個小時。
不過現在去追那兩個小孩也有點晚了。
更何況出現的怪盜和在拉斯維加斯開同行arty的這名女性,以他們的勢力站在這里,就好像是在說“你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大吧,白井君”想到這里斯洛伊就把槍隨手扔掉,然后轉身往來時候的方向走。
背后是黑羽千影的嘆息“小暗影怎么變成這樣了啊”
這件事一直到幾天后都沒有平息,跟大多數人想的不一樣,fbi原以為在炸掉那片區域后就能永絕后患,但事實是整個城市反而徹底亂了起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幫派斗爭和上層博弈越來越頻繁,死亡率和案件發生率直線上升。
最開始,人們只以為這是一場小小的混亂、事件的余波,很快就能平息;但事實上,當正在電視直播節目里發表演講的議員忽然暴斃,從他的腦袋里飛出鴿子蛋大小、形狀像是蟲子的生物時,整件事早就無法挽回。
人們終于意識到,“潘多拉事件”的影響比他們想的要大得多,整個拉斯維加斯都被徹底封鎖,那段時間門里造訪過這座城市的人也全部被追溯,到底誰有可能是腦子里住了蟲子的怪物,誰是家里藏著神秘學書籍的狂信徒,誰曾經在這場事件里參與過醉人的狂歡,原本繁華的城市徹底成為了互相懷疑的墓場。
災難還在蔓延。但這件事跟已經回到日本的組織成員們無關。
坐在飛機上的萊伊很自然地拿著報紙在看,眉毛上挑,相當有興致地對旁邊的波本說話“其實在這之前也有其他城市里發現神秘生物、忽然爆發事件的新聞,但很快都被壓下去了,有人在這幕后限制了新聞的傳播。”
降谷零其實不是很想坐在這里,但真要在萊伊、琴酒、阿里高特里選一個,那他真的寧愿選萊伊。
他看了一眼抱著圣經在睡覺的斯洛伊,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說“是是,那在全世界范圍內保護和平的fbi為什么還不做點措施,把這種神話生物到處冒頭的現象給處理掉啊。”
萊伊把報紙放下來,從波本的眼里看到的反而是諸伏景光的影子而不是他,于是赤井秀一躊躇半晌,才在降谷零威脅的目光下沒把“難道你也真的還愛他”的話給說出口。
啊,這組織里混亂的關系版本他是真的快要看不懂了,上次打電話問貝爾摩德的時候貝爾摩德還幫他更新了一些,現在赤井秀一很想快點搞掉這個組織結束這份工作,不然他遲早也會被卷進這個漩渦里。幸好他們都知道萊伊進組織是因為宮野明美,不會找到他身上來,這是唯一萬幸的事了。
“所以,他們要找的潘多拉真的存在嗎”赤井秀一想了想,還是把話題轉向了這個方向。
“那種東西怎么可能存在。”降谷零就這么回答。
陽光透過玻璃落在斯洛伊身上,他睡得很安穩,手里的圣經跟花瓣一樣散開,原本應該是最常翻看的一頁,現在被不知道什么人撕掉,再難尋覓痕跡。
幾天后他們繞路去了趟加拿大,然后回到東京,琴酒說自己還有事沒做,結果這群人就熱熱鬧鬧地跟著去,活像個沒什么事做的旅游團。
斯洛伊還好,他只是跟著但阿里高特在提出了一系列合理但離譜建議后被徹底丟出去,琴酒說既然這樣那你自己回日本吧,于是在下次走的時候這位朗姆先生忍了多年的忠實組織成員就這么被殘忍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