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呼為柚杏的女生應了聲,抓著自己的袖子有些惴惴不安“白瀨,中也他知道昨天那件事了。”
白瀨動作一頓,神色變了變,他眼神兇狠的瞪了柚杏一眼,惡狠狠地說“你告訴他的”
柚杏連連搖頭,一臉緊張和害怕。
白瀨見狀撇撇嘴“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樣當初要不是我們把他撿回來,他現在還不是什么下場呢。再說了,我們也是為了羊好,廢物不配待在羊了,浪費資源不說,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么傳染病。”
被他這么一提,柚杏頓時也沒了不安,主動上前幫白瀨他們處理起身上的傷。
在擂缽街,消息往往是流傳最快的。關于一個強大異能力者出現在擂缽街的消息在短短幾天內就已經傳開了。
而強大的異能力者和新開的那家診所的關系也順帶被上門求醫的人傳了出去。所以中原中也基本上沒費什么功夫,很快就找了過來。
而此時,小診所內。
鶴見川流見森鷗外起身離開去廚房準備午飯,便把藏起來的蟹肉罐頭偷偷的交給太宰治“森醫生說你不能多吃,所以三個罐頭分成一個星期,大概兩天吃一個。”
黑發金瞳的少年垂下長長的眼睫心算了一下,然后抬起頭表情認真嚴肅地對太宰治說。
接過罐頭的手頓了頓,太宰治把其中兩個罐頭藏進藥品柜下面的小木柜,隨后撬開了一個罐頭吃起來。他回身瞥了眼態度認真的流,不以為意地說“我干嘛要聽你的”
鶴見川流掃了眼太宰治藏罐頭的柜子,張口便要大聲地喊。被太宰治一把拽住手臂制止,他撇下嘴角不太高興地嘁了聲“好啦好啦,笨蛋流最聽森先生話了,現在連告狀都學會了。”
“才不是。”鶴見川流不太高興地反駁他,“明明是上次太宰偷吃罐頭,半夜肚子痛,臉都白的還冒冷汗,是森醫生給你掛了藥水才好。”
提起這件事,太宰治耷拉下眉毛轉身窩進沙發,語氣十分敷衍的答應了流剛才的話。他盯著面前一小塊被陽光照的反光的地板,懨懨地說“所以說活著很沒有意義啊,連罐頭都不能多吃。”
說完,太宰治余光瞥見玻璃門外,一個有著一頭亮眼赭發的小矮子正在偷窺。他頓了頓,下一秒神色變得怪異起來,咬著勺子用手指戳了戳朝旁邊的鶴見川流“快看,下次碰到這種人記得離的遠遠的。”
太宰治“話說,森先生真厲害,居然能吸引到這種變態。”
鶴見川流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門口,在聽到后面那句話時忍不住為森醫生辯解“說不定是上門求醫的病人。”
太宰治轉過頭,鳶眼中閃過一絲暗芒,他勾起唇角笑著說“流要跟我賭嗎我賭門口的小矮子不是找森先生的病人。我贏了的話,流要給我一次行使你的機會。”
鶴見川流遲疑了一瞬,在太宰治的激將法中,最終同意了他的賭注。
而在兩人下賭注的時候,門外的人也注意到了他們。中原中也回憶著關于心來的異能力者和白瀨所形容的外貌,立馬就確定了鶴見川流的身份。
他一腳踢開玻璃門,周身充斥著暗紅色光芒。
中原中也端詳著鶴見川流,湛藍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高傲,他微微抬起下巴,狂妄地說“你就是那個新來的異能力者也是你打傷了羊的伙伴”
太宰治捶了下手心,雀躍地對鶴見川流說“流聽到了吧這一次是我贏了哦。”
鶴見川流難過地垂下眼睫,但還是十分承諾地點了點頭“我不會忘記的,太宰要我干什么”
太宰治思考了幾秒,猶豫地說“先記著吧。”
鶴見川流點點頭,表示會記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