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夜色中,巍然聳立著五棟黑色大樓,極具顯眼且狂妄的彰顯存在感。
此時,港口afia頂層。
這一整層都被用作首領日常辦公休息的區域,但寬敞的辦公區域已經許久沒有等到他的主人。
正對著辦公桌有一道暗門,門后是一間首領起居用的房間,房間內幾位港口afia的干部大氣不敢出的站在病床前。
屋子里的空氣略有些渾濁,消毒水和一些藥味混合在一起彌漫開,而為了驅散這些氣味,噴的清新劑的香氣有些濃郁。
床上躺著一個頭發花白眼眶略凹陷的老人,他臉上帶著氧氣面罩,放在被子上的左手還在輸液。
盡管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但渾身散發的氣勢異常駭人。
港口afia首領摘下氧氣面罩,他呼吸有些粗重的喘了幾下,聲音嘶啞陰森“老夫不管是誰的問題,天亮前必須找到那批丟失的貨”
幾位干部頭也不敢抬,挨了一頓訓后,陸續離開房間。
“紅葉審訊的怎么樣了”老首領悶聲咳嗽了一下,抬眸看向房間角落的人。
“嘴很緊,還沒開口。”
“哼,倒是一個情種。”想到紅葉私奔的事,老首領心情就有些不太美妙,不過更要緊的是眼下的事。
“把她放出來吧,這次的事讓她跟著調查。如果發現有異心的家伙,讓她直接處理掉,算是將功贖罪。”
老首領撐著力氣吩咐完這些,嗬嗬大口喘著氣,拿起一旁的氧氣面罩重新戴上。
“是,首領。”
老首領擺擺手讓對方退下。
擂缽街,小診所內。
鶴見川流仔細的把門窗關上,確保不會出現什么突發情況后,他轉身跑回辦公桌前,跟太宰治還有森鷗外一起盯著桌上大大小小十幾件古董擺件。
在充足的光線下,這些漂亮過頭具有濃濃異域色彩的擺件好像在閃閃發光。
森鷗外沉默了幾秒,抬眸看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太宰治、沒心沒肺一臉單純的鶴見川流。
他有些無語的捏了捏鼻梁,神色疲憊地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頹喪的像個被生活折磨的社畜“所以有沒有人跟我說說這是什么情況這些東西哪里來的”
鶴見川流抬起頭,亮晶晶的金眸透露出一股清澈的好騙,他睜著圓溜溜的眼眸,表情無辜又認真地看了旁邊的太宰一眼。
“我們把所有木箱都拆開翻了遍,十幾個箱子只有兩個裝的是真的,所以最后我們就平分啦,這些都是我和太宰的”
雀躍的語調中透露出一股想要得到表揚的意思,鶴見川流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看著森鷗外。
一旁被提及的太宰治單手插兜,唇角微勾勾著,可有可無的點點頭。
森鷗外頓了下,表情有些痛苦,想碰又不敢碰的雙手顫巍巍的伸向離他最近的一個馬的青瓷擺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