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比試下來,幾人的關系拉進不少。只是訓練場一片狼藉,飛揚的塵土落下,平坦的地面出現幾個大坑和長長的一道溝。
鶴見川流站在夏油杰旁邊,看著訓練場上的戰斗痕跡,撓了撓臉頰“夜蛾老師從京都回來會不會生氣啊”
畢竟夜蛾正道臨走前讓他們在教室自習來著,第一次上學作為學生身份的鶴見川流有些忐忑不安的扭頭看向夏油杰。
穿著寬大白色t恤和闊腿褲的夏油杰因為剛才那場比試,扎在腦后的丸子頭變得有些松散,耳邊落下一縷黑發。
他神色淡然,看不出緊張與否,單手插著兜說道“正常訓練而已。”
鶴見川流眨了眨眼睛,模樣乖巧的點了下頭。
五條悟曬的有些發蔫,而且剛才的那場比試消耗過大,他現在急需要甜品補充能量,瞥見他們倆站在空地上不知道磨蹭什么,大聲喊道“我說你們兩個還站著干什么走了啊,熱死老子了。”
白發貓貓耷拉著腦袋,走過去拍了下兩人的肩膀,攬著夏油杰一起往外走。
一行四人離開了訓練場來到教學樓,回教室拿上東西后便直接往校外走。愿賭服輸的五條悟大手一揮,直接叫了一輛五條家的車送他們下山。
鶴見川流張望著來往的人群和街旁的商鋪,四人站在街頭為去吃什么而意見不統一。
五條悟捏著墨鏡腿,有些懶散著靠著夏油杰的肩膀,就算被抖落下去幾次也依舊不放棄,他手肘撐著依靠著對方,抱怨地說道“都說了是老子請客,不應該去我說的那家店嗎”
家入硝子否決他“太遠了,等下我們還要回去。”
聞言,五條悟嘟囔著拍了一下夏油杰的肩膀,轉頭看向沒說話的兩人“杰跟流的建議呢你們想吃什么”
夏油杰抱臂站著,目光從人群中收回,他神色淡淡地說道“我隨便。”
鶴見川流左右看了看,家入硝子和五條悟的目光讓他有些為難,余光瞥見不遠處的一家居酒屋,頓時眼睛一亮指著說道“要不然我們去那家好了。”
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家普普通通門外掛著裝飾燈籠的居酒屋坐落在小巷口,門口還掛了一塊小黑板,上面用彩色筆寫了歡迎。
一只橘色的貓貓臥在石階旁,慵懶的甩著尾巴。
此時的居酒屋人不多,等在角落的位置坐下,五條悟忽然反應過來,有些炸毛地看向鶴見川流,忿忿地說道“我們又不喝酒,來居酒屋干什么”
斜對面一人坐一排的家入硝子已經拿著菜單在看,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后又低下頭繼續。
鶴見川流也拿了一份菜單,聽到的五條悟的話,茫然的抬起頭啊了一聲“但是這里離學校近比較適合嘛,而且店里不僅賣酒還有很多吃的誒。”
說著,黑發金眸的少年舉起菜單懟到五條悟面前,白皙的手指指著菜單上的玉子燒說“居然還有玉子燒和烤肉誒”
提起玉子燒,鶴見川流看向五條悟的眼睛變得亮晶晶的。玉子燒或者說厚蛋燒是他百吃不厭的一樣東西,糖和蛋液跟牛奶混合造就的口感綿密,味道偏甜,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