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銀座一丁目。
回到東京時已經快中午十二點,昨天晚上泡好溫泉回到房間后,幾人要了一副牌玩到很晚,后面因為五條悟的六眼是在是作弊,踢掉他剩下幾個人繼續玩,輸了的在額頭臉上貼紙條。
鶴見川流臉上貼的最多,到最后臉上的紙條跟珠簾一樣,完全擋住了他的臉。一個強大如五條悟的六眼,作弊的讓人惱火,一個弱的菜雞讓人欺負到不忍欺負。
甚至到后面天內理子都有些不好意思贏,開始給鶴見川流放水,只是她沒想到放水也拯救不了有著游戲黑洞之稱的鶴見川流,玩到沒脾氣的天內理子從震驚到麻木,最后就連放水都不放了。
前一天晚上打牌打到很晚,第二天自然而然也就都起晚了,等從箱根坐新干線回到東京,去到銀座的時候正好趕上中午的午飯時間。
高檔的西餐廳需要預約,不過好在五條悟有鈔能力,他有某西餐廳的會員卡,這才讓他們一行人不至于進不去。服務員安排的位置很好,能看到底下繁華的商業街道。
一行人落座后,五條悟把菜單推給天內理子“小理子,你看看要吃什么。”
他說著拿起另外一本菜單,熟練的開始點寫在最后的甜品,五條悟一邊點一邊抬頭對鶴見川流說“這家的甜品很不錯喲,流不要光點牛排啦。”
鶴見川流茫然的抬起頭,他看向五條悟眨了眨眼睛,哦了一聲,艱難的把目光從菜單印著色彩圖片的牛排上移開。然后他的視線就被后面滿滿一頁的甜品吸引了,鶴見川流微微睜大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上面的甜品。
等服務員來收菜單的時候,看到他們點的餐微微一怔,隨后滿面笑容的告知他們,上餐可能要等十分鐘。帶著菜單退下后,服務員便帶著人先把他們點的甜品端了上來。
甜品就占滿了桌子的三分二,大部分是五條悟和鶴見川流點的,天內理子也點了一些,不過這個年紀的女生已經有些愛美,對身材的要求和自制力較高,高熱量的甜品吃多了容易長胖,便沒有點很多。
“你們兩個真是可惡難道這個年齡的男生完全不長胖嗎”天內理子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五條悟和鶴見川流面前的甜品,惡狠狠的抱怨道。
甜品還沒吃完,正餐就上來了。這家也不愧是銀座有名的西餐廳,牛排和意面的味道出奇的好,醬汁濃郁,肉也汁水充足,味道很好。
鶴見川流吃入第一口,金燦燦的眼眸便驀地一亮,隨后就埋頭干飯。看著他手邊疊起來的盤子,已經吃飽的天內理子咽了咽口水,一臉震驚的扭頭看向夏油杰。
“他胃口一直都這么好嗎”吃下一份甜品又吃了一份牛排的天內理子肚子都已經有些撐的慌。
看到鶴見川流干掉好幾分甜品又吃下那么多份牛排和意面,天內理子都有些為他的胃擔心了。
夏油杰擦擦嘴,笑容溫和的說道“啊,理子妹妹是說流嗎不用擔心哦,咒術師消耗比較大所以胃口也要好一些。”
天內理子目瞪口呆,指著鶴見川流手邊摞起來的盤子“這是好一些嗎分明是好很多吧都可以去當大胃王了。”
吐槽完,天內理子開始好奇鶴見川流最后能吃多少,然后就看著服務員又上了一次餐,把空出來的桌面再次擺的滿滿當當。
這頓飯吃了有些久,等最后鶴見川流吃完,他手邊的盤子已經摞了三堆。離開西餐廳的時候,他打著飽嗝一臉滿足的看向其他人“接下來我們去哪里”
五條悟枕著雙臂,大大咧咧的說道“看小理子的意思嘍。”
于是,鶴見川流的目光轉向天內理子,眼中的好奇的詢問不言而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天內理子的臉色有些微微漲紅,她撇開頭冷靜下來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們回到東京的消息那些詛咒師會知道嗎”
聽到天內理子的話,鶴見川流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轉頭看向五條悟和夏油杰,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來,臉上露出一絲懊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