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不是咒靈。”見術式沒反應,夏油杰說不上來是失望更多還是慶幸更多。
鶴見川流也有些詫異“誒不是咒靈難不成真的是腦子嗎”
關于這個問題,三人組一下子沉默下來,畢竟人不能沒有腦子,而且也沒有誰的腦子會長一張長滿利齒的嘴。
沉默了一分鐘,他們開始商議怎么處理這個不太正常的腦子。
五條悟對腦花不能被夏油杰降伏有些失望,抬頭看向鶴見川流“流,你要怎么處理這個腦子”
鶴見川流愣了一下,盯著腦花想了想說“既然不是咒靈,那它很可能就是詛咒師之類的,我們把它帶回去給硝子看看吧,硝子應該會很喜歡。”
想到家入硝子的解剖室里各種稀奇古怪的小東西,鶴見川流直覺她應該也會喜歡這個腦子。
對此,五條悟和夏油杰都沒有異議。為了把腦子帶回去,考慮到它八分熟的樣子,幾人在地下室翻了翻,找到一個玻璃罐子。
鶴見川流抱著玻璃罐子,看了看那具泡在福爾馬林里的男尸,忽然提議道“我們也裝點那個吧。”
他指著福爾馬林,三人組站在玻璃圓柱前,盯著里面的男尸男尸的面貌大概在一十五六歲左右,很年輕,長的也還不錯。
“這具尸體就不帶了吧”五條悟指了指泡在福爾馬林里的男尸,“也不知道是誰那么倒霉。”
夏油杰隔著玻璃看了幾眼,“要不銷毀吧,也不知道腦子拿他來做了什么。”
鶴見川流點了點頭贊同,于是幾人先把觸感軟綿有些掉san的腦子裝入罐子,然后往罐子里裝了點福爾馬林。
從地下室回到明亮的室外,鶴見川流有種久不見天日的感覺。
居民樓不遠處的馬路旁,一身黑t恤的伏黑甚爾靠著路燈站著,見他們出來,指了指停靠在旁邊的黑色汽車。
三人走上前,坐上車。伏黑甚爾從后視鏡往后看了一眼,瞄到鶴見川流抱在懷里的玻璃罐子,挑了下眉沉聲道“這玩意兒是什么東西”
他沒有過問地下室發生了什么,只是在看到那個有些奇異對于普通人來說有些驚悚的大腦時,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鶴見川流為了讓他看的更清楚,雙手抱著玻璃罐往前舉了舉“是一個八分熟的腦花哦,就是有點奇怪長了一張嘴。”
他把這個腦子寄生在加茂紀輝身上的事情說了一遍,順便還提到了去年星漿體事件死掉的那個松本三郎。
伏黑甚爾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有些惡劣的笑容“是嗎果然已經腐爛掉了吧,總監部那些老頭子。”
聽到他這么評價總監部,有著同樣認知的五條悟難得贊同的看了他眼。
回到高專已經是下午四點,鶴見川流抱著罐子和五條悟他們一起去校醫室找家入硝子。回來的路上,他就有一直在觀察罐子里的腦子,貌似對方在地下室被反甲傷的很嚴重,一路上都沒有丁點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