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東京。
一家裝修平平無奇,建筑略有些年代的酒吧內,沒有勁爆的音樂和曖昧的燈光,甚至連客人也寥寥無幾。
音樂輕緩安靜的酒吧前臺,燈光昏暗,只能看清楚卡座坐著的人的大概輪廓,一個披著大波浪長發的女人坐在卡座右側的高腳凳。
她屈起手指瞧了瞧玻璃柜臺,紅唇勾起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來一杯苦艾酒。”
相隔兩個座位的卡座,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帶著黑色禮帽的男人端著酒杯的大手一頓,帽檐下一雙銳利不帶一絲情感冰冷至極的眸子斜睨了女人一樣。
“苦艾酒,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琴酒聲線壓低,冷酷霸道,還帶著一絲危險至極的意味。
被稱呼為苦艾酒的女人撩了下頭發,手肘撐著吧臺,笑容晏晏的看著他,一雙帶笑的眼眸勾人至極,一舉一動都帶著風情。
貝爾摩德端起酒喝了一口,笑著說“琴酒,這么多天沒見你還是老樣子。任務完成了我總得回來跟boss復命,誰知道一回來就聽到一個好消息。”
她又喝了一口泡著冰塊的酒,臉頰微醺泛著誘人的紅暈,雙眼迷離的看著琴酒繼續道“那個新獲得代號,叫蘇茲酒新人據說是朗姆酒親自領進來的”
琴酒冷哼了一聲,暫時放下追究貝爾摩德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他回想起兩天前見到的那個新人,冰冷凌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殘忍。
“最近組織的老鼠清理了一批,希望新進來的新人不會是下一批要清理。”
貝爾摩德輕笑的搖搖頭,她晃動著酒杯,剔透的冰塊撞擊杯子發出清脆的聲響,“你已經見過新人了吧說實話我有點想知道朗姆酒是從哪兒拐來的人,身上的氣質可一點都不像是組織里的人。”
琴酒似乎想到什么,語氣帶著一絲嘲諷的說道“希望他還記得自己的本職工作。”
貝爾摩德瞇了下眼,眼底滑過一絲暗芒,但在昏暗的吧臺,無人察覺。
鶴見川流在完成代號考核任務后,成功獲得了自己在黑衣組織的代號蘇茲酒。
他獲得代號的時間在一眾代號成員里算是快的,但聯想到他背后的二把手朗姆酒,一些對此有怨言的成員頓時臉上也不敢表露。
但對鶴見川流來說,獲得代號后似乎跟以前沒什么區別,除了庫拉索跟其他人都開始叫他的酒名外,生活依然照舊。
直到鶴見川流某天在組織里碰到了綠川光
綠川光進入組織的時間比他長,但在行動組時間長并不能代表資質,打死打拼快一年時間,綠川光也終于迎來了他的人生巔峰。
只要他完成這次的代號考核任務,那么他就能獲得酒名代號,從此走上人生巔峰成為黑衣組織一名代號骨干成員。
而在考察任務上,綠川光也終于見到了行動組的老大琴酒。在一看到琴酒的時候,綠川光的危險雷達就響了。
他像只炸毛的貓,渾身上下都在拼命的催促他遠離這個危險至極的男人。綠川光咬著牙忍耐住了想要逃離的想法,把琴酒的臉印在腦子里,掌握這個寶貴的情報信息。
綠川光身為臥底,他的能力在一眾底層人員中十分顯眼和出色。超強的狙擊能力成功讓同樣擁有出色狙擊能力的琴酒多看了他幾眼,而這也讓綠川光的考核任務在完成后,順利被分配到琴酒手下。
獲得蘇格蘭酒代號的綠川光在完成任務后回到組織復命,而在白熾燈照亮的走廊里,猝不及防的跟迎面走來的鶴見川流對視上了。
鶴見川流見到他有些驚喜,畢竟綠川光算是他來到這個組織后交到的第一個好朋友。
自從那次的任務之后,鶴見川流被庫拉索拘在身邊學習情報獲取的方式方法,他除了情報組所在的樓層,鮮少去到其他地方。
現在猛地碰上認識的人,鶴見川流眼睛一亮小跑上前“綠川,好久不見。”
綠川光看著飛奔而來的鶴見川流有些意外,他想到最近組織里傳的有關蘇茲酒的流言,又想到已經進入黑衣組織的安室透,頓時腳下一頓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