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機會也很快就到來了。
在被分派給琴酒的第三天,一向神秘的boss忽然一個電話臨時叫走了琴酒,被扔下的鶴見川流和伏特加面面相覷,對視了兩秒后兩人決定各回各家,等待琴酒回來。
鶴見川流回到自己的住處還沒一個小時,琴酒的短信就發過來了,雖然依舊簡短但他就是莫名從這幾個字上看出琴酒心情不太好。
等上了車后,車廂內的低氣壓果然證實了鶴見川流的猜想,他大氣不敢出系好安全帶后,扒著駕駛座的椅背小心的覷副駕駛的琴酒。
經過幾天相處,鶴見川流對琴酒的畏懼少了一些,只是他雖然神經大條但第六感直覺的雷達卻不想之前一樣時好時壞,在琴酒身邊的時候他的危險雷達一直都在向他發出警報,特別是在琴酒動手時候。
黑發金眸的少年像是一只警覺的兔子,在某些時候對琴酒避之不及。
車廂內的低氣壓讓鶴見川流緊閉嘴,直到開車的伏加特忽然猛不丁的來了句“大哥,是不是朗姆在背后搞的鬼”
突如其來的打抱不平讓車內的氣氛倏地滯帶,鶴見川流眼眸微動,抬頭從后視鏡里小心看了眼琴酒,發現伏加特的話略微沖淡了些縈繞在琴酒身邊的低氣壓。
琴酒用汽車內的點煙器點燃了一只香煙,煙霧繚繞下一雙冰冷凌厲的墨綠色眼瞳幽深不見底,他對伏加特的打抱不平沒有什么觸動,只是覺得他高看了朗姆一眼,琴酒捻著煙嘴,嘴角微掀,嗤了一聲似是不屑。
“閉嘴,到地方再說。”微弱的猩紅中,琴酒偏頭剮了伏加特以及探頭探腦的鶴見川流一眼。
鶴見川流睜著一雙璀璨的金瞳朝他無辜的眨眨眼,老老實實的坐回位置上,手扣弄著安全帶往車窗外看
他們從組織開車出來已經快一個小時,窗外的繁華街景也慢慢轉變為樹木郊區的景色,眼看地方越來越偏,鶴見川流心底對他們這行的目的地也愈發好奇。
黑色的保時捷在進入郊區后又行駛了大概二十分鐘,他們才終于抵達此行的目的一棟頗具上個世紀歐洲風格的別墅。
此時天色漸黑,別墅外亮起了路燈,寬闊的油柏路旁停著好幾輛豪車,大提琴和鋼琴的演奏聲樂從別墅大廳里隱隱傳出來。
鶴見川流靠著車窗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棟別墅,直到伏加特把車停在樹下陰影里,琴酒冷聲示意他下車。
“琴酒,我們是要去參加別墅里的宴會嗎”黑發金眸的少年亦步亦趨地跟在琴酒身邊,眼底略有些興奮,躍躍欲試地問道。
琴酒側頭瞥了鶴見川流眼,抬手壓了壓帽檐,道“你跟著伏加特行動。”
一旁的伏加特聽到大哥的話,立馬就明白過來琴酒的未盡之意,他伸手拉住蘇茲酒的胳膊把人帶到身邊,低聲囑咐道“大哥說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多問也不要多做其他動作。”
鶴見川流頓時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滿眼失落地“哦”了一聲,跟著琴酒踏入別墅大廳。
低調奢華的大廳里,觥籌交錯,身穿西裝和禮服的來賓三三兩兩的低聲交談。
而進入大廳的鶴見川流三人則顯得有些不合群,不過在他們還沒引起太多注意前,別墅的主人今天舉辦宴會的東道主先一步把他們帶到了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