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意,繼續問“會討厭我嗎”自問自答,“應該不是吧,要是討厭我的話應該不會來給我傘的吧。”
少女的煩惱。
有些蠢蠢的可愛感在。
而成年男人的煩惱就是自己趕去一個聚會但現在整個人都已經濕透了,雖然車子被放的地方不是很遠,但雨大啊,來來回回的這一趟直接讓他全身都濕透了。
整個人都滴答滴答的。
車座都濕了。
可這個人心情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開車的時候甚至還能哼起小調來。
說是聚會但就是幾個朋友約一下而已,約得人也是中央畢業的,今年和河政宇還有一部電影叫野獸男孩來著,在校的時候兩個人就認識了。
“權律啊。”他叫人。
“哥你這是怎么了啊。”權律是后輩,趕忙起身找毛巾給他前輩,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頓,“哥你不如洗個澡,在我這里隨便換一個衣服算了。”
濕成這樣,毛巾完全沒有用的好吧。
說不定還會感冒的。
河政宇沒有拒絕,從善如流的就去洗澡了。
兩個人認識的時間門也是久了,光是看背影權律就能感覺到河政宇的好心情。
這是怎么了淋雨的路上撿到錢了
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哥了。
今天來的都是經常見面的人,除了幾個男人以外還來了幾個女人,大家一起聊天天喝喝酒,也算是一種放松了。
從進門起文素利就發現穿著權律衣服的男人不正常的笑,明明大家什么都沒有干,他自己拿著一個酒杯就開始在那嘿嘿的低笑,要是在晚上的時候說不定會被他嚇出心臟病來。
她是在場人里面出道最早的那一個,2000年就出道了。
在場都是后輩,她說話也隨意了一點兒,直接就問“你今天是怎么了抱著個紅酒杯就在那一直的笑。”
真的是很像一個小區帕布。
小區帕布開心的點在于,今天宋希珂沒有淋雨這件事兒,因為按照他對她的了解來說,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那姑娘會淋雨回家。
小太陽有的時候也會情緒敏感,怕自己給別人帶來麻煩。
這一點兒時真的會讓人很心疼的。
然后聽到這個話以后,他把嘴角的笑意往里收了收,咳嗽了兩聲,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總不能說他傻兮兮的跑去送傘了。
都是三十代的人了,居然去做二十代都沒有做過的事兒。
說出來肯定會被笑。
哼。
他才不說。
大概是大家都無聊吧,就開始猜測河政宇到底是怎么了,一點兒都不管當事人的死活。
“我看是戀愛了,笑著的時候一股被愛情滋潤的味道。”有人說。
河政宇挑眉,河政宇無語,河政宇死不承認。
“才不是啊,人家還是小姑娘,你別在那說些奇怪的話,我們是不可能的。”自己主動提起傷心事兒。
這話說的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了。
他也不覺得他是喜歡人家的,充其量就是好感而已,對,就只是有好感而已,但微弱的好感不足以支撐他去做些什么。
對對對,確實是沒有做什么。
充其量就是淋雨送傘而已。
宋喜珂最近的狀態有些不對勁,時不時就會出神的想著些什么,河政宇最近也沒有來學校,他的電影在上映作為主演之一他要跟著劇組去跑行程,今天大概是在南揚州那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