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選擇先將自己需要的筑基境法門刻印在記憶中,之后再直接去尋楊宴問一問。
自己如今雖是筑基真人。
但在其他人看來,一個新晉筑基真人,卻將目光放在了金丹法門上,明顯是有些不太正常的。
而且,這藏書閣三樓看似沒有人看守,但或許只是那人隱藏的太好了。
金丹宗門的藏書閣,可是重中之重。
不可能只有楊宴一位練氣期弟子看守。
因此。
在權衡之后,何松自然也就做出了更加穩妥的選擇。
在挑選了數門可能在之后能夠用到的筑基法門,以及一些其他的修真百藝之后,何松拿著這些玉簡下了樓。
在藏書閣的靜室之中將這些法門以及修真百藝全部都刻印在自己的記憶中后。
何松又與楊宴交接了一番。
在交接時,何松好似不經意間開口發問。
“楊師弟,不知藏書閣中可有金丹法門師兄最近對于法門的研習有些癡迷,不知可否借閱一番”
何松與楊宴之間本該以師叔師侄互稱。
但由于何松不斷前來藏書閣,將一部又一部筑基法門刻印在自己記憶中。
同時也不斷與楊宴產生交集。
二人之間的關系,自然也是拉近了些許。
何松對楊宴口稱師弟,自然是為了更拉近二人的關系。
如此,楊宴對于自己,才會更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
何松可是從來不會吝嗇一些口舌的。
不過就是一句稱呼罷了。
他也不太在意。
“何師兄想要借閱金丹法門”
聞言,正在記錄的楊宴訝異出聲,面露驚奇的看向何松。
但很快他便面露恍然,想起了何松近些年來不斷跑來藏書閣購買筑基法門的理由。
何松由于經常來此,次數多了自然也會引起他人注意。
因此,便隨意想了個理由,將楊宴的疑問打消掉了。
何松當初給他的理由是,對于筑基法門的研習入了迷,想要多多習得筑基法門,或許將來還能創出獨門秘法。
如此理由,倒也將楊宴糊弄了過去,以為何松真的是想要借此創出獨門秘法。
“這怕是不行,雖然何師兄想以此創出秘法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二樓上三樓的樓梯間有陣法籠罩,其中還有筑基長老鎮守。”
“想要進入其中,想需要有掌教真君令牌的。”
“所以”
說到最后,楊宴攤了攤手,面上閃過一絲愛莫能助之色。
他身在藏書閣許多年,但卻也從來未曾見過三樓有人上去過。
自然,對于何松想要借閱金丹法門的想法,也是愛莫能助。
雖然覺得何松借閱過金丹法門之后,創出筑基秘法的幾率可能會增加一些。
但金丹法門,可不是誰都能夠看的。
哪怕是宗門中的筑基長老,亦是如此。
“原來如此,那便謝過楊師弟了,師兄便先離開了。”
見無法窺得金丹法門,何松也就沒有了再繼續留在這里的想法。
在與楊宴告別之后,何松的身影,也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
再次開啟紫云天罡陣。
何松再次閉關。
不過這一次。
何松卻并未去研習自己新得的那些筑基法門,也沒有去研習自己以前得到的那些筑基法門。
相反。
此次閉關的何松。
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自己之前購買的那兩件上品法器的身上。
何松在突破筑基境后,便在厚土宗的煉器堂中為自己購買了兩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