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可以憑此令牌帶三人進入主峰之內。”
“不過,二位道友終究并非師尊之徒,也非主峰修士,因此主峰之上的一些禁地,二位是去不得的。”
“有關于這些禁地,令牌之上自有標注,二位到時查看一番便知。”
“但若只是來我這里做客的話,便不會有任何阻攔。”
“主峰之上一些并非禁地之地,或者風景極佳之地,二位卻是大可去得。”
說到此處,魏凡面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逝。
這才隨之繼續說道。
“此前也是覺得二位道友根本無需外出,在下這才并未去向師尊討要。”
“但今日道友既然獲得了玄陽令,若再不討要兩塊的話,恐怕道友出入不便。”
“這兩塊令牌,還請二位收下。”
“有此令牌,二位日后外出之時也更加方便一些。”
“而且,在下洞府之中的靜室,也一定會為二位留下,二位盡管放心。”
說罷,魏凡當即朝何松與孟觀二位拱手告罪。
此前的他,一心都在修行之上。
對于其他事情,魏凡基本是沒有怎么在意過的。
直到此前玄陽子的出現,才讓他突然意識到,何松與孟觀二人,其實也有外出的需要。
不然的話,他自己一個閉關就是幾百年,何松二人豈不是會被困于此地數百年之久?
這樣的事情,他魏凡可干不出來。
因此,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后,魏凡便將此事記在了心中。
并在回到洞府之后,很快便求到了其師尊的頭上。
因為就算魏凡身為圣主之徒,其實也是只能夠通過自己手中的令牌帶人進入主峰的。
想要讓其他人也獲得可以隨時出入主峰的令牌,魏凡可沒有這種權限。
因此,他也只能去求助師尊。
不過,這兩塊令牌的獲得,卻也并沒有魏凡所言的那般輕描淡寫。
魏凡也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最后才依靠其自身與何松孟觀之間的關系,從其師尊的手中拿到了這兩塊令牌。
畢竟,魏凡能夠擁有兩位隨時能夠鼎力相助的知己好友,哪怕是當代圣主也會為之動容。
可以說,魏凡為了獲得這兩塊令牌,其實也是費了不少工夫。
這兩塊令牌的獲得,其實遠比魏凡那輕描淡寫的描述更加艱難。
因為此地乃是九陽宗這座大乘圣地的主峰所在。
主峰。
乃是九陽宗的中心之地。
在這里,不但有著大乘修士坐鎮其中,還有著遠超其他靈峰的濃郁靈氣。
主峰之上,更有著諸多禁地,以及整個九陽宗最為精華的各種事務。
尋常修士,哪怕是修為達到了煉虛,也是基本不可能踏足主峰的。
只有修為達到了合體期,才有可能隨意出入主峰。
可以說,魏凡此番,乃是為何松與孟觀二人,求來了相當于合體期修士的待遇。
這般待遇,可想而知會有多難。
不過,魏凡對此卻并未多言,只是言稱向其師尊求來了這兩塊令牌。
并且只是想讓何松與孟觀二人能夠輕松的出入主峰。
對此,何松在稍稍思索,確定了就連自己麾下的煉虛極限傀儡,都難以踏足主峰之后。
心中對于魏凡的此番作為,也是立刻產生了一絲明悟。
此事。
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至少,不會像魏凡所言的那般輕描淡寫。
魏凡在此之中所付出的東西,恐怕不會少。
心中帶著這樣的想法,何松面上也是頓時嚴肅了起來。
“多謝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