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嘲笑我什么來著”
“短豬癩蛤蟆注定一事無成的廢物王家的恥辱”
“但你猜怎么著”
“我爹乃是直系,而伱爹卻是旁系我天賦低這個沒錯,但天賦再低,也不至于拋頭露面的去當個酒店侍者”
笑著起身來到王梓媛身邊,低頭看向王梓媛的眼,王城再笑道“對了,你知道我現在在族中,擔任什么職務么給你個提示,多看看眼下環境,我想憑你的聰明才智,大概猜得出來”
話音落,王梓媛已然顫抖著開口道“刑刑堂”
王城哈哈大笑“答對了”
說著伸出手,撫摸在王梓媛柔順的頭發上,一邊揉搓,一邊輕聲道。
“就是刑堂啊”
“我跟我那身為刑堂長老的爹說了說,于是審訊你的任務就落在了我手中。唔,其實審訊什么的無非也就是走個過場,以你的身份地位,想來也不會知道太多秘密。”
“重要的是。”
說著伸手下探,準備觸碰柔軟
“重要的是”
“重要的”
然而手中的觸感并不柔軟。
非但不柔軟,反而堅硬的有些咯手。
王城的臉色開始發黑。
因為他看到面前的長腿美人開始變異了
“重要”
“重”
頭發開始變得短而堅硬。
瞳仁逐漸變成了純黑色。
原本漂亮的五官,徹底變成了男人模樣,大量黑色的鱗片從皮膚下生出。
“錚”的一聲。
一道不知從何處來的劍氣切斷了捆縛在身的繩索。
“王梓媛”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對著王城咧嘴一笑,露出滿嘴鋒利的尖牙。
“重要的是什么呢”
王城愣愣抬頭,看著面前的巨大魔影。
直到一只大手狠狠摟住王城,將其擁在了自己的懷中。
陸銘學著王城的語氣輕聲說道。
“重要的是啊,咱們可有的是時間好好親近親近然后”
“噗嗤”一聲。
王城被陸銘揉成了肉渣,血骨糊了陸銘滿身。
“然后,融為一體”
身上王城的血肉開始蠕動,很快脫落在地,化作了王梓媛的模樣。
陸銘卻越變越矮,直到化作了王城的樣貌。
似乎什么也沒發生,一切又回到了剛才。
看也不看假王梓媛一眼,陸銘轉身走出牢門。
沿著地道抵達上方出口,當陽光灑下之時,陸銘已經身處于王家祖宅之中。
當夜,無光星域邊界。
來自八荒界域的法身武者意圖過境,卻在無光星域遭遇未知仙王攔截。
兩人大打出手,戰斗余波廣傳數千光年。
當夜,花匠與紫輝仙王大打出手。
三招過后花匠便被輕傷,幸而紫輝仙王不欲死斗,及時收手。
當夜,李家老祖李存道出面迎賓。
仙果靈酒隨意取用,賓主盡歡。
臺下,陸銘與李家二祖李存光交流風月之事,聊得不亦樂乎,唯有三生花的臉色越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