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比餐廳,昏暗的燈光下,一張桌子,
陸言正掛著左臂,用右手拿著叉子將意面卷起塞進嘴里,
望著陸言,南哥的臉浮現一絲怒意道“馬德,冠猜霸這蠢貨居然這么沒用,被人在脖子邊遞刀子了都不知道”
聽著南哥的話,陸言沒有說什么,
因為來之前,他就解釋清楚了,有“臥底”,他們在馬來西亞遇到警方圍剿,他憑借超人一等的身手才逃出來,至于冠猜霸,都逃命了,誰管顧得他啊
“撲街”
反手將桌子的東西掀翻,傳來一陣清脆的瓷盤碎裂,
“南哥,我還沒吃完呢”
無可奈何的抬起頭,陸言看向南哥,
也不知道這壞習慣跟烏鴉還是韓琛學的,動不動就掀桌子,
“抱歉,阿言,我這是氣的”
望著陸言,南哥也知道這次理虧,差點就讓他沒辦法回來,
“過來”
招手示意一旁的小弟前,南哥從里面取出一疊錢,將近五十萬道“回去休息兩天,我在想辦法找條新路子”
“行,南哥,我聽你吩咐阿晉,走”
將錢隨意的塞進口袋,陸言帶著身后的人徑直走出奧比餐廳,
而望著陸言離去,南哥這才陰霾的起身道“撲街,差點害的我失去得力助手,你這次不死都天理難容”
走出奧比餐廳,陸言看見麥克正開著一輛平治停在門口,
望著陸言,麥克沒有說話,徑直打開車門,
坐車,陸言讓一旁阿晉遞香煙,
“呼”
口中吐出濃霧,陸言這才感覺稍微好受點,
既然是被警方圍剿,那肯定不能光明正大回來,陸言先是轉道前往東南亞,在那里尋求到集團的合伙人,這才從哪里跑回來,
不過這次的“跑路”,還是讓陸言有不錯收獲,
就是身旁這個看起來十分冷漠,不善言語的男人,
“典獄長”高晉,
當時陸言到東南亞的時候,他正在黑拳場跟人打生死斗,
如名一般,十余人擂,僅有一人能活下來,
在東南亞,泰拳的狠辣可是十分出名的,
高晉哪怕功夫再高,也架不住群狼,
更何況,這家伙傻子來的,明知道老板壓了其他拳手兩百萬,他還敢贏,不死都難啊,
要不是陸言搶先讓集團的人買下高晉,賠付三百萬,估計他人都沒了,
滿身是血的走下擂臺,當高晉知道自己能活下來,是陸言花錢買下自己后,沒有多余的廢話,僅僅是對他磕了一個頭。
92年,三百萬,還是在人命如草賤的東南亞,高晉如何能不知道感恩,
這次他不僅帶著高晉回來,還有他的家人,
當初他就是為了家人治病才會去冒險打黑拳,玩生死斗,
給兩位老人買了一套兩千尺的四室一廳房子,身份證也就都解決了,
至于高晉,現在則是陸言的近身,也就是保鏢。
不能什么事情都讓他這位大哥親自出手吧
“最近地盤有什么事發生嗎”
雙指夾著煙,陸言看向街道的風景,臉不由露出懷念,
東南亞那地方,簡直就不是人呆的,
器官走私,雛女支,人口販賣,死亡,戰爭
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哪有長治久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