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還改不改了”
謝傅聞言一訝,笑道“我以后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假冒縣令了。”
張意真倒也從他這一句證實這是他的真正名字,嘴上笑道“你以后要假冒至少假冒個三品大員,干票大的。”
謝傅笑道“張家姐姐莫要取笑我了。”
張意真又問“你為何好好的人不當,怎么當起偷香小賊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被扔下河去,都什么時候竟還不肯與我相認。”說著最后張意真有點埋怨。
謝傅沒有應聲,只是笑了一笑。
張意真冷道“還是你叫我一聲張家姐姐只不過是虛情假意。”
謝傅立即應道“張家姐姐當然不是。”
張意真冷道“你叫四個字不累嗎我全名叫張意真。”
謝傅緩了緩改口,厚著臉皮道“真姐”說著輕輕看張意真。
張意真卻笑道“這才差不多,你既然叫我一聲真姐,也就是我的弟弟,以后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難題,來找我就是。”
謝傅輕輕看向張意真,心中感激,他在謝府很少感受到親人的關懷,此時此刻只覺得,感覺又多了一個親人般,點了點頭。
張意真心中蕩起一股溫柔,竟忍不住伸出去去撫摸謝傅的頭發,還有他的臉頰,柔聲道“你還活著,很好,很好,我一直很擔心你出什么意外。”
謝傅心中感到無比親切溫暖,竟捉住她的手,在她手背吻了一下。
張意真被燙到手一般,立即把手縮了回去,狠狠瞪了謝傅一眼。
谷atsana謝傅目光倒也光明磊落,張意真嫣然一笑,沒有責怪,拿出絲帕擦了擦微濕的手背,嘴上淡淡問道“說吧,怎么當起偷香小賊來”
謝傅便將鶴情急病生命危在旦夕需要地脂救命,又將在街上遇見張凌蘿,張凌蘿不肯謙讓,反而立下賭約,自己為了拿到地脂只得冒險而來得情況一一說來。
張意真聽完說道“你放心,你要的東西,我保證會幫你拿到了。”
她是凌蘿的姑姑,而且未出嫁之前,凌蘿因為某些原因,一直都是她在照顧,算的上半個母親,她的話凌蘿不敢不聽。
謝傅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錦盒說道“我用了點手段拿到了綠玉簪,張小姐已經信守承諾將地脂送上。”
張意真微微一笑“那就好。”
謝傅沉吟“不過”
“有話直說,跟我不必遮遮掩掩。”
謝傅這才不好意思說道“我欺負了張小姐一頓,這會她恨我極深,只怕她不可輕易放我過。”
張意真聞言一訝“你該不會玷污了她的”
張意真話還沒有說完,謝傅立即打斷“沒有就是修理了她一頓。”順口將自己拿臭襪子塞進張凌蘿的嘴里,又撓張凌蘿腳底的過程簡單說了出來。
張意真聽完松了口氣,淡淡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大不了的事情。”
張意真突然想起當初在無錫書房,謝傅也曾欺負自己,臉上暗暗一紅,嗔道“你啊,為什么那么喜歡欺負女人。”
謝傅知道張意真這話意有所指,解釋道“真姐,一開始我防著你,也以為你居心不軌,所以得罪了你,還請你不要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