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地全卻會錯意了,苦笑一聲,似乎在問,你沒用無跡心脈嗎
張凌蘿重新穿好衣裝之后從內室走了出來,目光掃了三人一眼,嫣然笑道“你們三個是一伙的嗎”
胡地全朝謝傅身邊站了站,表示他跟謝傅是一伙的,并不認識這個中年人,他們只是來拿綠玉簪的,可不要被這中年人連累。
張凌蘿看向中年人“哦,今晚真是熱鬧,你叫什么名字,躲在船上想干什么”
中年人額的一聲,顯然不愿意泄露自己的身份。
張凌蘿的隨從開口道“小姐,此人外號叫瓦上飛,輕功十分了解,小人差點讓他給跑了。”
胡地全聞言驚訝脫口“瓦上飛”
這瓦上飛據說能夠穿墻走壁,神通廣大,十分神秘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實面目,只知此人下巴有顆黑痣,痣上長毛。
胡地全特意朝中年人看去,果真看見他下巴有顆黑痣,痣上長毛。
謝傅看見胡地全反應,朝胡地全看去。
胡地全壓低聲音解釋一句“瓦上飛是有名的采花賊,采遍大江南北。”
寫傅哦的一聲,他還以為胡地全與此人認識。
張凌蘿顯然也聽說過瓦上飛的大名,笑道“瓦上飛,這么說你今晚是來偷我的咯,怎么沒有得手。”說到最后似乎有點惋惜,巴不得把自己送出去的樣子。
這瓦上飛見自己身份已經暴露,立即朝張凌蘿跪了下去,“請小姐饒命只要小姐饒了我的性命,小人愿意為奴為仆,為小姐鞍前馬后。”
胡地全聞言一愣,很快感到不屑,這么厲害的人物怎么一點骨氣都沒有,動不動就跪下叫饒命,難道本事越強骨頭越軟,
張凌蘿笑著問道“瓦上飛你的本事比起剛才拿下你的人如何”
瓦上飛應道“遠遠不如”要不然也不會被對方拿下。
張凌蘿笑道“阿貓也只不過是我身邊最卑賤的隨從,你連他都不如,我要你何用,我喜歡俊兒,可你長的這般樣子”張凌蘿說著搖了搖頭。
瓦上飛忙道“聽說小姐喜歡男色,小人有一些奇技應該能夠博得小姐歡心,絕非那些俊俏草包可比。”
張凌蘿咯咯嬌笑起來“說的我好像是個銀婦,人家還只不過是一個懵懂少女。”
張凌蘿笑意盈盈,看上去人獸無害“瓦上飛,我現在對你只有一個期待,那就是你能不能水上漂呢”
瓦上飛聞言一愣,張凌蘿淡淡道“身上綁幾塊石頭扔下河”
瓦上飛聞言大驚失色,喊道“小姐饒命”
護衛卻沒有給瓦上飛繼續求饒的機會,揪著瓦上飛就離開,十分熟悉張凌蘿的作風脾氣。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聲音越來越遠。
胡地全心頭怦怦直跳,對著謝傅輕聲問道“她開玩笑的,嚇我們的對不對”
謝傅沒有應話,憑他今日所見所聞對張凌蘿的了解,不像是開玩笑的。
張凌蘿目光重新落在兩人身上,甜甜笑道“對,我開玩笑的,竟被你猜中了。”
胡地全吁的松了口氣,“小姐,你這樣會嚇死人的。”
胡地全話剛說完,只聽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的落水聲,立即面色一變。
張凌蘿行到外面,隔著欄桿看向河下,對著河下喊道“漂啊。”
過了一會兒,頗為惋惜道“怎么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