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蘿聞言,盈盈笑顏卻突然變得冷若冰霜,冷冷道“你竟說我好,像你這樣三心二意,看見美色就忘記妻子的爛貨,我一般都會殺了。”
謝傅頓時感覺脖子被紗幔勒住,無法呼吸,表情慢慢扭曲起來,心中急壞了,這無跡酥脈怎么還沒有起效果,地全該不會是騙我的吧,這下玩完了,要被這心理扭曲的變態少女弄死。
謝傅突然感覺勒住脖子的紗幔一松,捆束在她手腕腳腕的紗幔也變得軟綿綿,心中一喜,見效了
張凌蘿也突然察覺到自己提不起真氣來,渾身變得軟綿綿,驚訝道“無跡酥脈,你是景教余孽。”卻是見多識廣。
謝傅這時也不管他是不是景教余孽,扯掉身上的紗幔,客氣的對著張凌蘿道“張小姐,得罪了,這也是你逼我的。”
這是人家的地盤,就算拿到地脂還要考慮如何全身而退,所以從一開始他都刻意營造出一種打賭的氛圍,而不使用無跡酥脈。
畢竟用了,那就完全變了意義,成了敵人。
“你也倒真是卑鄙無恥,先是在我飯菜里下天仙子,現在又用了無跡酥脈這種下流東西。”
謝傅沉聲道“我實話跟你說,我妻子病危需要地脂救命,我今天來是抱著必須拿到地脂的決心,還請張小姐能夠信守承諾,若張小姐言而無信,謝某也只好用上更加下流的手段逼張小姐乖乖拿出地脂來。”
謝傅一邊說著一邊朝張凌蘿走近,準備拿走她手中的綠玉簪。
張凌蘿笑道“你再過來,我可喊了。”
謝傅冷笑道“你大可喊人過來,在人來的這會功夫,我就剝光張小姐身上的衣服,讓那些人好好看看張小姐全身赤白的美麗模樣。”
張凌蘿吟吟一笑“下流。”
說著人就朝床榻小跑過去,身體卻是十分酥軟,每跑一步便輕輕喲的一聲。宛如一個害怯的少女。
剛跑到床榻,張凌蘿身體竟直接軟趴在床榻上,心中暗忖,這無跡酥脈好厲害啊,非但提不起半點真氣,而且身體酥軟的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謝傅走近,說了句“得罪了”,就伸出手去取綠玉簪。
就在這時,張凌蘿卻攤開衣襟,將手中的綠玉簪放在自己胸衣內,嘴上笑道“來拿哩。”
謝傅一訝,你這么做不是逼我去非禮你,嘴上冷道“別說你藏在衣服里面,就算吞進肚子,我也要讓你拉出來。”
張凌蘿笑道“先說好哦,碰了我的身子,可要娶我哦,我這人刁蠻的很,不準你三妻四妾,所以你必須把你妻子休了。”
謝傅一訝。
張凌蘿挑釁著挺起胸脯,笑道“來拿哩。”
謝傅冷笑道“若真當了我的女人,哪還由的了你。”說伸了過去。
張凌蘿看見他的祿山之爪,神色一變,凜然不可侵犯道“放肆”
就在這時,床榻詭異翻轉,腳下頓時騰空,眼前一黑。
謝傅早知道張凌蘿詭計多端,早就做好提防,提氣想要捉住什么東西,伸手一觸,好像是光滑冰冷的滑壁,與此同時詭異的真氣一滯。
身體只得任著慣性直滑而墜,噔的一聲,兩人同時落在堅硬的地面上,張凌蘿啊的痛叫一聲。
這個變化只是幾間瞬息之間的事。
謝傅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張凌蘿哎喲幾聲,“疼死我了。”
謝傅不予理睬,伸手觸摸四周,卻是一處寬長約七八尺的封閉空間,那墻壁光滑冰冷,應該是堅巖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