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蘿可不是那種被人說上幾句就無地自容的女子,她既敢做出來就不怕別人說,就算別人不爽也奈何不了她。
被人說幾句又不會少根毛,跟人生氣,氣壞自己罷了。
朱九春一言之后,轉身謝傅,笑道“在下朱九春,家父朱長麟。”
朱長麟正是現任朱閥家主,報上朱長麟三個字,也相當說清楚了他的身份。
謝傅回應道“在下謝傅。”
卻沒有報上家門來歷,一般沒有報上家門來厲,就是普通人家,普通人家就算報出來,別人也不知道。
“謝公子,我與師妹逛了一天了,有些乏,想回去休息,有緣再見。”
朱九春說了一句之后,特意看了弟弟朱九夏一眼之后,才和白衣女子走入內堂。
朱九春走后,張凌蘿對著朱九夏笑道“二公子,看來你兄長有些不高興了。”
朱九夏道“他是他,我是我,凌蘿我們現在哪里去。”卻是叫的十分親近。
張凌蘿突然卻哎呀一聲“我頭上簪子掉了。”說著開始低頭看看左右。
朱九夏問道“會不會剛才逛廟的時候掉了。”
“很有可能。”
“凌蘿,你等一下,我現在就去給你找回來。”
朱九夏說著立即低頭往回尋去。
朱九夏走后,謝傅笑道“看得出人家對你很好,你怎么如此戲弄他。”
張凌蘿笑著應道“人家對我好,我就要對他好,那我豈不是要累死,謝叔叔,你怎么會在這里”
謝傅笑道“今天是廟會,我就來逛逛。”
張凌蘿破有深意道“逛著就逛到這后堂來,這里可一點都不熱鬧。”
謝傅沒有直接回答,笑了笑“張小姐,你又怎么會在這里,不要告訴我,你也這么巧來逛廟會的。”
每年文廷廟會的安護都是由吳中四大名閥負責,畢竟這么多的武道中人涌到蘇州城內,得有人加以制約控制。
莊圣廟這邊由朱張兩家負責,蘇州周圍由顧陸兩家負責。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回必須提防赤飛,所以四家都暗中派出足以對抗赤飛的真正高手。
張凌蘿低聲笑道“謝叔叔,我們也就不要裝糊涂了,你到底想來干什么”
謝傅笑道“我真的只是來湊湊熱鬧。”
張凌蘿湊近,在謝傅耳邊吹氣如蘭道“你有什么目的,不妨告訴我,我最喜歡干壞事了。”
謝傅呵呵一笑“像我這種修為低末的人,能干出什么壞事來。”
張凌蘿又低聲道“哦,如果我告訴別人,你有無跡酥脈,你猜他們會不會把你捉起來,拷問一番。”
謝傅笑道“我走累了,有地方歇息嗎”
張凌蘿低聲笑道“到我房間去,可以說悄悄話。”
謝傅點了點頭,跟著張凌蘿走進莊子廟的后堂,經過一處門庭的時候,門口有人把守。
見是張凌蘿問都不問一句,直接放行,若是游客迷路行到此處,卻是要勸離。
進入后堂,明顯僻靜許多,倒像足廟內道人的清修之地。
謝傅心中好奇,一路走來怎么不見一個武道中人,他此行也沒有什么不軌目的,一會打算打開天窗說亮話,向張凌蘿好好問問。
穿廊過院,到了東邊一處庭院,院內有不少穿著張閥服侍的男子,見到張凌蘿,均恭敬的叫上一聲小姐。
謝傅見這些人均是腰懸刀劍,知道他們不是一般的張閥奴仆。
張凌蘿直接帶著謝傅來到院子正中一間廂房,身后的阿貓阿狗立即止住。
胡地全卻要直接跟進去,張凌蘿回頭盈盈笑道“大笨熊,你也要進來嗎”
胡地全猶豫不決,謝傅笑道“地全,要不你在外面等著。”
進入廂房,張凌蘿笑道“看得出這大笨熊對你忠心耿耿。”
謝傅笑道“我與地全是朋友,談不上什么忠心耿耿,互相關心罷了。”
謝傅掃了一眼廂房,廂房雖然不大,布置的格局卻很有雅趣,室內窗明幾凈,方磚鋪地,地面一塵不染。
近窗處一張矮榻,榻中放一只方形小榻幾,上有一只古樸香爐,爐內青煙裊裊,香氣氤氤。
墻壁上掛著一些字畫對聯,環境倒是十分清靜幽雅。
張凌蘿把房門掩上。
謝傅笑道“大白天的,你把門關上干什么”
張凌蘿笑道“說悄悄話自然要提防隔墻有耳。”
謝傅無奈一笑,就怕外面那些人要誤會。
張凌蘿盈盈笑道“你怕了”
這話倒讓謝傅感的有點諷刺,難道怕的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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