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杭笑笑不語。
謝傅見狀道“易兄不必免為其難。”
易杭卻道“我家主公,至于意圖就是謝公現在所得到的。”
秘而不宣,謝傅化作哈哈一笑。
易杭笑道我得不到的東西,卻也不想讓別人得到,所以想便宜謝兄。
謝傅大訝,直接道“易兄,這可是份厚禮。”若無易杭從中穿針引線,謝傅這一輩子斷然與武道無緣。
易杭笑道“謝兄他日可不要怪我把你拖下水,好了,我們之間只談相知相識的兄弟情分,不談利益得失。”
易杭說著再次為謝傅斟酒,“來,喝酒,能得識謝兄,易杭真是三生有幸。”
謝傅抬手道“易兄,我不能再喝了,再喝真怕要發酒瘋了。”
易杭看著謝傅,哈哈大笑“我迫不及待見識謝兄酒后癲狂之態,來,我先干為敬。”說著一飲而盡。
兩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沒一會就把易寒這酒囊的酒喝完,易杭這酒十分烈性,極易醉人,謝傅卻也承受的住,看來他雖然平時不喝酒,這酒量卻也不弱。
這一回謝傅竟主動叫酒,卻是打算喝個天昏地暗。
不知道又喝了多久,兩人已經微微醉態,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得知己酒后露真態,想醉豈能不醉,想狂豈能不狂。
謝傅哈哈大笑,“易兄,我知道你酒量過人,只怕今日也要醉倒在這一品樓。”
易杭笑吟道“高聲開大壇,君醉紗雨中,儂是沉水香,吾是消融爐,要死快哉只可惜只有我們兩個大老爺們,沒有小娘子作伴。”卻是吟唱出謝傅當日在河岸的那首曲子。
謝傅笑應道“若要知此味,唇來加酒香。”
易杭大笑“哈哈,易兄灑脫,”說著吟道“本是瑤臺小謫仙,墮落凡塵成佳卿。羅襪綠裙最高處,嫣紅落盡借天兵。”
謝傅手指易杭,“易兄,你呀你呀好下流,竟拿小娘子裙內香隱來打趣。”
易杭擺手道“不對不對,我這油詩可雅的很,若是青樓娘子聽了,還要夸我知情識趣。”說著又道“謝兄,你說我這詩不雅,你作一首雅的來。”
謝傅豪笑道“好,我來首雅的,易兄你聽,百盞千杯不解飲,心語柔腸讓君嘗”
易杭突然出聲打斷,“謝兄慢著,如此好詩需我來接,可不要壞了這韻味。”
謝傅笑道“請”
易杭豪飲一杯,赤足站起,手指謝傅,竟向他拋了個媚眼,吟道“世間美味萬萬數,幃內白泉送秋香。”
謝傅哈哈笑道“好好一首詩又給易兄你給毀了,易兄你真是十足的下流胚子。“
易杭笑道“這世間最好的酒是美人心美人情,即能醉人還能傷心,不管如何,這一點謝兄與我有共識。“說著笑道“謝兄既然說我下流,那我倒要看謝兄如何個雅法。”
“易兄,你聽來婉約萬道從心過,情恒天塹一瀑長。”
易杭聽完豪笑“易兄你簡直比我下流百倍。”
謝傅道“不是比你雅上百倍”
“下流百倍”
“雅上百倍”
“下流百倍”
“雅上百倍”
易杭笑道“好好好,你雅上百倍”
謝傅卻應道“我是下流百倍”
兩人同時錯愕,頓知說錯,卻哈哈大笑起來。
謝傅笑道“好,我們都是下流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