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人,我可更惹不起。”李徽容之厲害,謝傅在易杭口中已有耳聞。
“王婉之難道就惹得起”
謝傅哈哈一笑“這一位嘛,惹不起也得惹。”
李徽朝似乎知道一些消息內情,“謝兄,成大事者可不能被兒女情長束縛,王婉之不僅僅是一個女人,她的背后代表著很多東西,憑謝兄的出身未必拿捏得住。”
“舍妹李徽容也是一樣,你助我娶到王婉之,我助你娶到李徽容,你我平分天下,不在話下。”
“恕難從命,李兄,各憑本事吧。”
“謝兄,我有幾句肺腑之言,其實我一開始想殺你。”
“哦,那李兄可要排隊。”
“可我現在不想殺你了,無論謝兄是朋友還是敵人,沒有你,都很寂寞。”
謝傅沒有回答,擺了個手勢“李兄,請。”
李徽朝回禮“請。”
兩人最后竄上這仙山孤根,如同攀山一般,手腳并用而上。
謝傅常在書籍中看到一些仙神故事,仙人面圣時步行朝拜,讀之心中常有疑惑,仙人既有神通,何不一飛而至。
此時想來,大概也是因為有了限制,所以無法施展神通。
他們這些武道高手,能凝足于水面,亦能飛縱凌空,在世俗凡人眼中如神仙一般,可在這氣場山壓的環境下,卻也比凡人強不了多少。
兩人每向上一步,在無時無刻消耗真氣抵擋山壓氣場的前提下,還需更多揮耗真氣發力。
不多時,李徽朝額頭已經隱隱滲出汗水,朝旁邊的謝傅看去,卻見他氣息平穩,絲毫不像一個重傷之人,其實他早就懷疑謝傅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或許有什么秘法,暫時壓住傷勢。
“謝兄,傷勢這么快恢復了嗎”
“還沒完全好。”
“難道謝兄有秘法暫時壓制住了傷勢”
見謝傅不答,李徽朝繼續道“若是如此,還請謝兄下去好好休息,等我將蓮花生發取下來,謝兄再從我手中奪走,豈不更加容易。”
李徽朝確實惜才,而所謂的秘法,得一時之好,均會留下后患無窮的禍害。
謝傅笑道“李兄,沒有我的幫忙,只怕你們難以對付那兩位西域高手。”
李徽朝道“好,那我們就先齊心一致對外。”
朱九春原本以為這參天龐石最多也不過十多丈的高度,怎知是越爬越闊,越爬越是心驚,卻是下小而上廣,越是上面越寬大向四周蔓延。
他也大概能夠摸索到這座怪山的山形,呈現倒錐形,這山形與鎮江金山頗為相似。
有詩如此描繪鎮江金山孤根見底幽無日,萬丈蜿蜒世不知。
朱九春忽然聽見身下有交談聲,扭頭一看,只見李徽朝和謝傅兩人像兩只猴子一般迅速靠近。
雖然用猴子來形容武道高手不恰當,但此刻他們兩個確實就像兩只靈活的猴子。
很快,兩人就從他身邊經過,爬到他的上方去。
朱九春又成為最落后的那個人,對著燕秋商說道“燕前輩,你先上去,不要管我。”
燕秋商應道“先上去再說吧。”
朱九春心中頗為感激,嘴上應道“好。”
憑燕秋商的修為自然不會爬得如此緩慢,自然是受朱九春的拖累。
待前方兩道人影漸遠,燕秋商突然沉聲問道“朱公子,你的師妹段玉瑩可是死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