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公子好不正經,怎好貪嗅小婢的香舟。”
“誰說我想嗅你香舟,舟過瑤津,滿船飴酸。”
司馬韻雪咯笑“謝公子,你不喜歡吃甜的嗎”
謝傅反問“甜嗎不是應該酸。”
撲哧,司馬韻雪驟然笑的花枝亂顫起來,止住笑聲,板正臉容道“哼,一試就試出來,酸甜清楚。”
謝傅微微頷首輕嗅。
司馬韻雪見了好笑,取笑道“謝公子,你當我會將香舟送到你嘴上么,在腳下,趴下去才能嗅到。”
謝傅一笑“陣陣女兒香,上品為蘭,下品為桂,這淡淡清幽實在撩人,讓人恨不得一貼衣內真肌,是否如這香一般芳香迷人。”
司馬韻雪啊的一聲,又羞又窘,這話看似文文雅雅,竟將她撩的膚熱,罵道“你這該死的下流胚子。”
只可惜她是小韻,若是王夫人的身份,這番責備定是威如震雷。
謝傅笑道“小韻,你是不是偷了夫人的香粉”
司馬韻雪一驚,應道“誰說得,夫人給我用的。”
謝傅頗有深意道“看來夫人對你很好。”
正所謂尊卑有別,主還是主,婢還是婢,至少小韻是王夫人心腹。
“看胸”
謝傅驟然伸出祿山之手,司馬韻雪一訝之下,本能做出反應,然后謝傅身子就飛出飛臺,掉落在秦淮河。
司馬韻雪驚呼,謝傅人卻凝足水面,飄身回來落在司馬韻雪身邊。
兩人無聲,氣氛有些壓抑。
司馬韻雪心慌無比,難道他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沒法面對他了。
不行,我要殺他滅口。
殺他有點下不了手,要不弄啞他,讓他永遠開了口。
也是不行啊。
永遠囚禁他
真是太為難了。
謝傅倒只是笑了笑“小韻,修為不弱啊。”
司馬韻雪拿定主意,打死不承認,嘴上漫不經心道“現在滿大街都是披著羊皮的惡狼,小女子沒有點東西防身怎么行啊,遲早要被人給吃了。”
謝傅問“夫人教你的嗎”話剛出口就感覺不對,王夫人在禁地睡了十四年。
司馬韻雪見他這么說,暗暗松了口氣,嚇死我了,干脆笑道“謝公子,聽說過王家四顏嗎”
王家四顏正是她一手培養起來的。
謝傅脫口“青紅皂白,你是皂還是白”
青鸞和紅葉,他都見過,如果小韻是四顏之一,那她就是皂白了。
司馬韻雪心中暗喜,嘴上淡淡笑道“很重要嗎”
謝傅一笑“不重要,不管你是皂還是白,我還是叫你小韻吧。”
司馬韻雪淡道“謝公子,你是王家的未來姑爺,我是來保護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謝傅笑了一笑“真的只是來保護我的嗎”
“謝公子,那你覺得呢”
“只怕夫人是想從我身上找出什么錯誤,進而取消這門親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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