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人常說的好的學不會,壞的一學就精。
王婉之笑道“燕語,你文章是我教的,精髓卻是從謝傅那里領會,你是說我教得不如謝傅了。”
謝傅心中哎喲,婉之你怎么也在背后扒我的皮,我真得沒教燕語銀賤,是燕語天生
燕語忙道“小姐沒有沒有,你們兩個都教得好。”
司馬韻雪笑道“好了,你們主婢二人別一唱一和了,都快夸上天去了。”這瞎子還用得著你們夸,都亮成什么樣子了。
謝傅心中咦的一聲,原來是在夸我,這也夸的莫名其妙了。
燕語手提花籃,沿著水池行走,灑下花瓣和香料,整個水池立即彌散著一股淡淡清香。
秀云走到門口,說道“夫人,爐已經點起來了,秀靈姐在看著火。”
燕語試了一下水溫,微溫不至于太過冰涼,剛剛好“月郎已待,請夫人寬衣入浴。”
謝傅心頭咯噔一下,一時忘了人家是來洗澡的,這可如何是好啊
逃又逃不掉。
一會被發現怎么辦啊。
我就算把臉給劃花,也絕不能讓她給認出來。
王婉之心中擔憂,燕語,你怎么對母親說話如此輕浮,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月郎二字已經讓司馬韻雪心頭蕩漾,呆呆望著水中一輪水月,陷入遠思。
王婉之走近過來,輕輕為司馬韻雪寬衣。
直到身上系帶被解開,抹衣兒從身上滑了下來,司馬韻雪才后知后覺的輕呀一聲,雪白的絕色嬌容泛起云紅來,明顯就是害羞了。
王婉之本來沒有什么,做女兒的服侍母親天經地義,到老到死,只是母親的這一聲呀,卻把她給整尷尬了。
母女間這份生分隔閡依然存在,并不是真正的親密無間,越是如此越是要克服度過。
王婉之特意微笑的朝母親臉容看去,肌膚雪白細膩有若膏脂,一雙看好的鳳眼卻凜然雍容,雙眉又細又長,一黛而過,如籠罩巫山上空云霧般的仙氣。
鼻梁嬌俏小巧好似一塊天然軟玉,檀唇嫣如丹果,雙頰微微泛紅好似紅荷羞玉顏,兩縷鬢發隨風輕柔拂頰,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王婉之一時被母親的美麗所震撼住了,心中頓有詩情秀色空絕世,馨香為誰傳。
忍不住再往下看去,優雅的鵝頸之下
王婉之也害羞了,微微垂眸不敢直視,心中暗忖,好奇怪呀。
這個時候大家淡然一點,就自然揭過去了,偏偏燕語目瞪口呆,像個男豬哥,嘴角的哈喇子都快垂掉地下了。
水底的謝傅沒有聽到聲音,緊張起來,怎么會回事,為什么一聲呀之后就沒有半點動靜,難道遇到什么危險。
你們倒是叫啊,你們不叫,我不敢確定。
司馬韻雪見王婉之也害羞了,心中明白,以前她也與婉之共浴過,不過當時婉之還小,什么都不懂,現在可是大姑娘家了。
舉臂輕遮胸前,淡淡一笑““有什么好看,你也是女兒家了。”
王婉之也算淡定,微笑應道“母親真美,女兒一時走神。”
要打破母女間的隔閡,一口吃不成胖子,司馬韻雪也不出聲,朝池水望去,那水月粼粼生輝,就好像月郎在瞧著她美麗的身子,心嗔一聲。
一尺七的纖腰化作微步,潔白雙足輕輕涉水。
燕語心中暗忖,美麗、優雅、高貴、雍容恨不得將天底下最美的詞語都用在夫人身上。
只可惜她墨水有限,若是謝傅在場,定能說出幾個美妙的詞啊。
嘻這福緣,謝傅一輩子都別想目睹,最多也只能借我之口。
感受到池水波動,將身體趴在池底最深處的謝傅心中怦怦直跳起來,應該是王夫人下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