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韻雪額的一聲,這首詩說的是樵夫戀上水上女子,隔河歌唱表達愛意。
只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水上女子并不中意樵夫,反應很是冷淡。
人與人的感情很多時候也是這樣,你待我多好,并不代表我也要待你多好。
這并無公平可言,你怪她無情,誰叫你喜歡上她。
最美好還是對眸無聲,互相暗戀。
謝傅出聲打斷司馬韻雪的思緒“額什么”
司馬韻雪淺笑“算你過關。”言外之意是勉強放過你啦。
謝傅卻是來勁,“算過關小韻你招夫婿嗎既然過關,還不快來拜見郎君。”謝傅與熟悉的人說話就是如此隨便,說明小韻在他心中已經一個熟悉的朋友。
拜見夫君四字,讓司馬韻雪臉紅心跳,美頰桃醉,逸出鬢外的一雙春耳堪稱花中之冠,輕輕的低下頭去。
謝傅見小韻久未應話,咦的一聲。
司馬韻雪有點難為情,強辯道“咦什么咦,不準咦。”
謝傅輕輕一笑“小韻,你臉紅了”
“你才”
司馬韻雪說著扼住嬌喉,他舌燦蓮花,又滑又油,嘴上功夫可打不過他,想動手又舍不得,只得岔開話題“你且說說“啪一把扔在地上”的事吧。”
謝傅笑道“你是說不要臉吧。”
“是。”
“我剛才不是向你演示過了。”
司馬韻雪美眸對著謝傅嗔了一眼,有如這雨沾衣濕膚,充滿惱人心處。
暴雨之下,淋雨閑談雖然有幾分美妙,一直這般也不是個事,謝傅開口道“走吧。”
司馬韻雪回過神來,走到謝傅跟上,輕道“上來。”
謝傅疑惑“什么”
“我背你,上來。”
謝傅連忙擺手,“怎么可以,我背你還差不多。”
司馬韻雪心中暗忖,你一個瞎子什么都看不見,背什么背,嘴上說道“你想背著我一起掉進懸崖嗎”
謝傅笑道“你給指路不就行。”
“還不上來”
司馬韻雪都把俏背抵在謝傅跟前,見他還傻站不動,干脆粗魯而又野蠻的將他背了起來,倒有點男女顛倒的味道。
謝傅啊的一聲,人已經在小韻背上,感覺到身體在移動,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感覺。
司馬韻雪見驚到他了,忍不住咯的一笑,過了一會才后知后覺的心跳怦怦,這又算什么
狂風暴雨不停,什么都看不見的謝傅感覺好似身處茫茫大海狂濤駭浪之中,身下的小韻有如小小舟船迎浪而上,與風浪搏斗。
有點心疼她了,趴在她頸后說道“小韻,要不我背你吧。”
司馬韻雪聞言責備一句“婆婆媽媽的像個小娘子。”
背著他的雙手帶著教訓的掐了一下,掐完之后,從手感才知道掐的是謝傅的屁股。
這都怪他要不是他啰啰嗦嗦,自己也不會動手。
偏偏這時謝傅咦的一聲。
司馬韻雪惱羞成怒“咦什么咦”說完又在謝傅屁股掐了一下。
若是第一下是不留神,第二下卻是故意的,掩飾第一下的不好意思。
謝傅一笑“你倒掐上癮了。”
司馬韻雪假裝聽不見,沒有應聲,后背的重量讓她感覺似擁有了一切,很是滿足,你也曾這般背著我,不是嗎
當時你的步履更加艱難,可你不曾怯步,我最多最多也只能做到如此
想到這里,柔軟的雙手摟得更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