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謝傅聞言立即脫口“你怎么不早說。”
信不信,咱來個依葫蘆畫瓢就是,“小韻,你身上有絲線沒有”
司馬韻雪苦笑“這時我身上哪有絲線。”
謝傅又問“那你身上有紗制衣物嗎”
“額”
司馬韻雪額的一聲之后,咬了咬牙“公子,你閉上眼睛。”
謝傅一笑“公子我又看不見。”
“閉上眼睛啦。”司馬韻雪聲音已經透著羞意。
待謝傅閉上眼睛之后,司馬韻雪才褪下身上云紗褲,別過臉去,揉成一團遞給謝傅,“給”
謝傅接過,觸手輕薄似水柔滑,嗅了一口,透著淡淡幽香,“好香啊,這是什么”
話音剛落,然后他就聽到一陣貝齒咬得格格作響,“不準聞不準說不準想”
謝傅本想調節氣氛,沒想到一下子讓她惱羞成怒,忙用老套路“公子我也不可以嗎”
司馬韻雪一呆,感覺好像可以,又感覺不可以,左右搖擺一番之后,冷聲道“就算是你,也不可以”
謝傅一笑“沒想到你這丫頭兇巴巴的,這么害羞。”
司馬韻雪表情呵呵,你足足十分調戲,我都要宰了你,害羞一下怎么了。
你拿我紗褲最好搞出點名堂來,不然我明天就把你扒光吊在城門口,讓男女老少欣賞,讓你害羞一二。
謝傅倒也沒有忘記辦正事,從這紗褲抽出紗線來,嘴上淡淡說道“紗褲濕氣很重。”
司馬韻雪一時不明所以,脫口問道“有影響嗎”
謝傅道“沒,剛才你沒烘干就穿上了。”
司馬韻雪哦的一聲,莫名突然狠狠掐了謝傅一下。
謝傅好笑“我又哪得罪你了。”
司馬韻雪冷道“你別裝傻。”
謝傅呵呵一笑“我不用裝就傻。”
司馬韻雪心中暗忖,你這十四年也沒白等,連本帶利都超了,唉,誰讓我答應過你。
換個男人,司馬韻雪肯定言而無信。
謝傅抽出長長一條紗線,嘴上問道“小韻,你身上有環佩叮當嗎”
司馬韻雪取下身上環佩遞給謝傅,見謝傅將將環佩串在紗線,好奇問道“你在做什么”
謝傅解釋“這叫絲線吊叮當,辟邪用的,她若出來游蕩,絲線吊叮當用來吸引她的,就不會騷擾別人了。”
聽了謝傅的話,司馬韻雪心頭七上八下,今晚喜怒哀樂,又喜又悲,又驚又嚇都嘗遍了。
她一輩子合起來,心情都沒有如此復雜過。
“小韻,你先松下手。”
“干什么”司馬韻雪問著,雙手反而摟得更緊。
“我把這紗線給綁一下。”
司馬韻雪不肯松手,“這樣你也可以綁。”
“我的腳都被你貼死了,走不了路,怎么去綁。”
司馬韻雪稍微松了松腿,也只是松了一點點。
謝傅干脆將她橫抱起來,司馬韻雪輕呀一聲。
謝傅問“既然不肯松手,這樣可以嗎”
司馬韻雪此時一陣害羞,也忘記應話,心劇烈跳動著,生平第一次被男人這般抱起。
謝傅提醒“摟緊了。”
司馬韻雪本來害怕,離不開謝傅,雙手就勾住他的脖子。
都這般地步了,什么顏面早丟盡了,破罐子破摔算了
謝傅胸前掛著一個美麗的人兒,行走著將紗線在室內四周系了起來。
一會之后出聲問道“小韻,被公子抱著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