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蕭茓一臉不相信,上面動靜鬧得那么大,先是咯吱咯吱,后是噔噠噔噠,最后是梆梆轟隆。
怎么可能沒事呢,若說漢桓帝招臣戲嬪妃那陣勢,他都相信。
蕭茓沿著謝傅轉了起來,掀掀衣服,這瞧瞧那摸摸,看看謝傅身上有什么流血破漏的地方。
重點關注在謝傅的屁股上面。
嗯,從外面看是完璧無暇。
“郝公子,你們兩個在上面干什么”
這句話問出包括四女在內大部分人的好奇心,像好學的學生聚精豎耳聆聽。
謝傅應道“談心啊。”
談心秋六娘挑上你是去談心,鬼也不信。
那陣仗也一點都不像談心。
蕭茓呵呵一陣干笑“郝公子,走兩步。”
謝傅一臉疑惑。
蕭茓用激將法道“敢不敢走兩步。”
謝傅立即走了起來“走兩步就走兩步。”
蕭茓像練兵場的指揮官喊了出來“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謝傅行了一圈之后停下“你看,好端端的啊。”
蕭茓道“繼續,我沒喊停你別停啊。”
謝傅心中一陣好笑,這證明好端端的方式也太呆蛋了,也罷,就當散步。
“一二三四一三二四,一三二四。”
謝傅腳下驟然一個踉蹌。
蕭茓微微一笑“你看,這一放松,路都走不好了,剛才在強忍對吧。”
謝傅錯愕“蕭公子,你陰我”
蕭茓笑道“我是關心你。”
謝傅聳了聳肩,頓了頓衣服,沉聲道“再來”
這事又沒辦法脫掉褲子讓人看,不好好證明,真當他是被人給日了。
謝傅這么一頓衣服,脖子上的唇印就露出來了,如撒上鮮紅花瓣。
蕭茓雙目一瞪之后,淡淡開口“好了咳咳,我想應該是真沒事。”
聞人翎疑惑道“真沒事”
蕭茓破有深意道“驅狼還需猛虎,郝公子,了不起,佩服佩服。”
大堂眾人驚訝,難不成
人好端端的就在眼前,這等怪事也是二十年來頭一回,容不得不信。
秋六娘殘暴,我以剛強勝之,任狂風暴雨,我自硬如劍立。
原來這就是秋六娘的弱點。
聞人翎臉上一陣古怪,朝謝傅望去,驟見他脖子處唇印點點,臉色一變,只感覺似吃了蒼蠅那么惡心。
心中也是怒火中燒,我等為你生死擔憂,你卻在上面享艷福。
其她三女也是見到了,只是臉色有點古怪。
李瀟灑知道沒有那么簡單,要是男色在秋六娘那里行得通,這二十年來,早就有人得逞了。
他之所以敢放郝風流一人上去,自然心中有底。
一者郝風流所表現淡定從容,談笑風生。
二來當日狂風暴雨,他的衣衫卻沒有半點淋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