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知道了,立即退親。”
秀兒脫口“豈有此理,胡說八道”
顧仙庭抽泣著說道“就算他不喜歡我,反正我就是想嫁給他,嫁給他之后,再慢慢讓他喜歡我。”
秀兒責問道“他配嗎他配嗎”
顧仙庭不知道該說什么,此刻腦子亂套了,死的心都有
謝傅喝的醉醺醺的回家,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么醉過,這次是想真醉,卻醉不了。
剛才家門,孔管家就迎了上來“公子,謝大爺來了。”
謝傅脫口問道“哪個謝大爺”
“你的兄長,謝禮謝大爺。”
聽見兄長來了,謝傅頓時打起幾分精神來,快步走向大廳。
謝禮來了,澹臺鶴情本來親自接待,只是她目前還需臥床休養,不便接待。
坐在大廳里的謝禮看見謝傅喝的醉醺醺回來,立即眉頭一皺,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倒是似當初一般愛惜這個堂弟,上前攙扶“大白天的,又去哪里喝成這個德行回來。”
謝傅有苦難言,轉移話題說道“兄長,你怎么過來了”
謝禮攙扶謝傅坐下,嘴上說道“這些日子我倒想過來,只是一直忙的抽不開身來,今天卻是有要事與你商量。”
謝傅問道“什么事情”
謝禮倒不急于說,而是關切問道“我來的時候,下人說鶴情病了臥床休養,可還要緊”
“勞累過度,再休養一些日子就無大礙。”
對于鶴情未婚先孕的事卻不便開口。
謝禮聞言眉頭又是一皺,你的未婚妻忙的勞累過度,你這當未婚夫的倒好,竟還有閑情逸致到外面喝的醉醺醺回來。
嘴上意味深長道“傅啊,你能娶到鶴情是三生有幸,可不能再像個小孩子一般散漫了,有家室了,為人丈夫,須有擔當。”
謝傅其實這段日子忙的焦頭爛額,湊巧今天傷心多飲就被自己兄長撞見,也沒法解釋太多,就當兄長的話是教誨來聽。
閑話說完,謝禮說正事道“我這次來是來跟你道別的。”
謝傅訝道“兄長,你要去哪里,調任嗎”
謝禮笑道“我這上左司功一職,屁股還沒坐熱,哪有這么快就調任,是爺爺托人捎來快信,讓我馬上回家一趟,我已經向上司請假,來跟你打個招呼之后,即可啟程。”
謝傅十分關切問道“這么著急,家中可發生了什么事情”
“爺爺在信中說無法詳說,讓我盡快回去就是。”
謝傅沉聲道“兄長,如果家中出了什么事,一定不要瞞著我,盡管我已經被開除宗籍,你永遠是我兄長,爺爺也永遠是我爺爺。”
謝禮點頭“上回我將已經入仕一事寫信回家報喜,順便把你也一提。”
謝傅立即問道“爺爺什么態度”
“爺爺沒有回信,這次回去,我會當面把你的事,當面跟爺爺說清楚。”
謝傅點了點頭。
見謝傅有點緊張擔心,謝禮笑了笑“放心好了,都這么久了,再大的氣也早消了。”
揚州子城區成象里。
子城筑在蜀岡之上,是在東晉廣陵城、隋江都宮城基礎上修建的,現為官府衙署集中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