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李徽容轉身,卻見葉一全一臉震驚,目光盯著景教月王,一副嚇得被丟了魂魄的模樣。
李徽容眉頭一皺,我怎么會留這種廢物在身邊。
這時葉一
全脫口「她就是端月清輝王」
「嚇成這樣,留你何用。」
白岳說著就要動手,李徽容卻握住他的手,從葉一全剛才的那句話,她聽出了震驚多于恐懼。
「葉一全,你想說什么」
葉一全勐然回神「小姐,她是李夫人。」
李徽容疑惑道「什么李夫人」
薛禹露出疑惑之色,莫非此人是假冒的。
「李大人的妻子李夫人,不不不是李大人的師傅,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葉一全這話混亂無比,讓人根本聽不懂他說什么。
李徽容抬手就是一個巴掌,冷道「鎮定一點。」
葉一全定神「小姐,我與她交過手。」
白岳立即笑了起來「就憑你她只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你膽裂魂飛。」
他與薛禹兩人聯手都沒有與景教月王交手的勇氣,一個葉一全只怕連她正眼瞧看的資格都沒有。
「白先生,我真的與李夫人交過手。」
李徽容平靜道「繼續說。」
葉一全邊將當年與這位李夫人交手的過程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薛禹聽完訝道「你是說她還未入品」
「薛先生,是的,她全無半點真氣流露,全憑入武之姿就將當時還是五品巔峰的我擊傷。」
白岳和薛禹兩人聽后百思不得其解,還未入品怎么可能傷害到五品高手,簡直天荒夜談。
葉一全道「我當時難以置信,也難以理解,現在我終于明白了,因為她不是普通人。」
李徽容若有所思一番,開口問道「這么說她修為盡失,只憑本身武學造詣與你交手」
葉一全點頭「她連使點力氣都需要用刺脈拔氣之法,看上去很虛弱。」
李徽容轉頭看向白岳「白先生,你知天下人天下事,這件事你怎么看」
白岳思索一番之后,開口說道「當年云弱水、端木慈、封天白三大宗師聯手戰勝景教月王之后,后面發生的事就沒有人知道了。」
說著輕輕看向李徽容,「如果當時景教月王尚存一線生機的話」
李徽容接過話來「憑三大宗師的身份,絕對不會對一個戰敗之人痛下殺手。」
薛禹道「但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白岳點了點頭「最可能的做法就是讓她自生自滅,剛才葉一全說她全身沒有真氣流露,顯然是修為盡失,而蓬來仙門有一秘篆,名自贖篆。」
「中了此秘篆,一旦提氣就會疼痛難忍,永遠只能做個普通人。」
葉一全聽到這里,脫口說道「對對對,她與我交手的時候,好像時時刻刻都在承受極大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