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藝應道“師傅,我看師叔人就很好,武道高深,俠義非凡,不畏生死。”
江安藝見師傅對師叔另眼相看,想拍拍師傅的馬屁,讓師傅開心,不曾料到這話卻拍打馬腿上了。
高婉婷聽了心中暗忖,傻師妹,你難道聽不出來師傅就是在對師叔明朝暗諷嗎
師傅對男人的厭惡可沒變過,只不過是礙于師叔有救命之恩,也是我雷淵宗的大恩人,不好言語過于惡毒罷了。
果不其然,水舟冷臉說道“他真的有那么好,你找他當師傅去。”
江安藝居然傻乎乎應道“真的嗎我可以向師叔請教”
話未說完就被高婉婷抬手捂住嘴巴,一邊拉著江安藝離開一邊說道“師傅,我們去給你打水去,順便取身衣服過來。”
走出院子,江安藝不滿道“師姐,你拉著我離開干什么,師叔武道那么高深,若是能傳授我幾招,我可就變厲害。”
“安藝,你可真是大笨蛋,聽不出來師傅話里有話嗎師傅說的長的英俊,一肚子壞水指得就是師叔。”
“師叔要是壞人,又怎么會為我們雷淵宗拼命呢。”
“這就是師傅對男人的偏見。”
“可我看師傅對師叔好像另眼相待了。”
“師傅心里還恨的牙癢癢的,有氣發作不出來罷了,若不是師叔今日救我雷淵宗于水火,你看看師傅怎么對他,不往他身上扎一萬個窟窿才怪。”
“嘿,師傅打不過師叔。”
“你少吃里扒外。”
“什么吃里扒外啊,師傅師叔不都是一家人。”
水舟洗了個臉,換了身衣服,繼續調息療傷,作為武道中人平日便是這般沉悶無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婉婷來報“師傅,師祖來了”
宿宇作為一宗掌門,平日里極少踏上四峰,他與水舟雖為師徒,水舟早就是大師,收徒傳道,平日里兩人少有接觸。
而平日宿星師伯幾不露面,這玉尺峰她就是老大,聽師傅親臨倒有點無所適從,連忙下床整頓了下衣衫,親自出去迎接。
還未到門口,就看見師傅踏進屋子來,恭敬行禮“師傅。”
水舟性情孤僻,脾氣暴躁,在尊師重道這一方面還真值得座下弟子學習。
“水舟,你我師徒數十年,不必多禮。”
宿宇說著關切問道“你的傷勢如何”
水舟苦笑“死不了,不過要恢復到以前狀態,不知道要何年何月。”說著才恍悟不該跟師傅這般說話,卻是平時傲慢習慣。
宿宇知道水舟一生都在追求武道,若日后武道難有進步,怕是對她打擊不小,笑著寬慰“你的畢生心血都在玉靈身上,如今玉靈不負眾望,你也值得驕傲。”
提起顧玉靈,水舟臉上黯然頓消,興奮說道“想不到玉靈這孩子,才幾日不見就學會了武神雷殺。”
顧玉靈遇見封天白的事,宿宇還不清楚,問道“不是你教她的嗎”
水舟便將顧玉靈遇到封天白的事說了出來,詳細她也不知道,就知道玉靈機緣極好遇到師伯,得到師伯的傳授指點。
宿宇道“原來如此,難怪宗內有弟子踏入二品,我竟不知。”
在雷淵宗,踏入二品的弟子寥寥無比,像他們都是在武道銀浸幾十年的老家伙。
一般情況若有弟子踏入二品,應該有人立即前來通報,甚至四峰首座會聚在一起,對如何培養各抒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