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成競神色認真,喃喃重復謝傅的話“艷麗、迷情、杏感、熱辣”
回神笑道“謝傅,你少說了一個。”
“什么”
“野性。”
謝傅哈哈一笑“都說西域男人就像一匹雄野的駿馬,那西域女子是不是一匹雄野的母馬。”
秦楚成哈哈大笑。
霍端也哈哈大笑“大人啊,想象和真實可不一樣。”若非眼前是身份地位高于他的謝傅,霍端定要好好取笑一番。
秦楚成道“你們四個給謝大人歌舞一曲,好好展示你們的野性吧。”
謝傅這時方才注意到四女手持西域樂器。
四女抖動身子,身上的粉色紗裙在抖動下竟滑落在地,有如小龍脫皮在地上灑下片片鱗片
紗裙除去,只裹胸圃的金色抹衣也清晰現于人前,繡金線,鑲金花珠寶,十分奢華綺麗。
小腹不算纖細,像一團棉花,在抖動中又如白雪春融。
下著三角描金小褲,一雙大腿全現,較為豐美渾滿,肌膚略微粗糙比不上中原女子的膚如凝脂,透著小麥般的赤赤色澤,卻另有一番風情。
整體看來,體態健美,宛若飛馬。
隨著樂聲一起,四女歌舞起來,盡顯異域風情的大膽火辣,狂野杏感
此番畫面真不是一般人能遭得住的,能依然坐著已經算是君子。
秦楚成和霍端兩人已經毫不掩飾的露出放誕不羈的色態來。
謝傅雖然目光癡癡,但欣賞的成分要多于受誘惑,終究是經過絕色美人錘煉的真男人。
心中所蠢蠢欲動者,競是想提筆將此景畫下來,好作永恒。
樂曲柔和處,四女的身體也柔軟的像流淌的流水,真應了柔若無骨四字。
一女手探入金黃抹衣之內,競取出一個小巧玲瓏的夜光杯來。
謝傅嘆為觀止“只可惜沒有準備美酒。”
此時此刻,剎那而過,再差人取來美酒,已經錯過絕妙時機,所以謝傅有此一嘆。
秦楚成哈哈一笑“誰跟你說無酒。”
謝傅疑惑“酒從何來”
話剛出口,就看見此姬腳下雙蓮如若沾水輕靈,旋舞來到秦楚成面前,將夜光杯湊到秦楚成嘴邊“主人,請飲。”
秦楚成臉上放誕笑意頓消,肅容冷聲“無禮該先敬貴人。”
除秦楚成這個主人之外,在場貴人有二,這名胡姬一個察言觀色就知該敬何人。
一個旋動,人就來到謝傅面前,那淡藍色的眼瞳直勾勾盯著謝傅,無聲遞酒。
酒杯未近,謝傅先聞酒香,酒到眼前,夜光杯中競真的盈著美酒,這讓謝傅驚嘆舞藝高超,剛才又跳又旋的,這杯中的酒競沒有溢出。
該樂時樂,謝傅也非壞人興致的迂腐窮經,在對方直勾勾的眼神中,湊嘴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