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臥雪的教授指點下,慢慢踏入肅心之境。
這卻是遲早的事,就像一名畫藝大師,只擅長山水畫,不擅長飛禽走獸,改學畫飛禽走獸,大成只是時間問題。
況且仙、道本為一家。
盡管如此,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云臥雪要求三人精臻做到鞏固不移。
如果有肅心輪輔助就不必,早就可以行動。
因為到了最后關鍵時候,這幾天謝傅一直呆在院子里,與許格他們三個老朋友吃喝同住。
這日謝傅抽空回內宅洗了個澡,在閉目浸透在熱水中,屋門突然被推開,謝傅淡淡開口:“夏兒,不是跟你說不必了,如果你要把我當做小孩子,給我把尿的事兒你也一并包了吧。”
“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卻是澹臺鶴情不屑的聲音,謝傅睜眼扭頭,水氣朦朦中一道優雅高貴的動人身影,不是澹臺鶴情又是何人,笑道:“怎么是你?”
澹臺鶴情嗔道:“怎么不能是我,你巴不得是別人吧。”
“這府內就你最美最風燒,我還能巴不得誰啊?”
這也算甜言蜜語,澹臺鶴情一邊走近一邊笑道:“男人啊,都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沒嘗過的,都想嘗一嘗,例如那個杜致微啊。”
謝傅淡笑:“你也別把杜娘子想的那般不堪。”
“我是把杜娘子想的不堪嗎?我是把你想的不堪。”
謝傅哈哈一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風雅趣味,床上賣力,你嫌我風流,我一本正經不近女色,你又嫌我廢物。”
澹臺鶴情拿了掛在一旁的布巾親自為謝傅搓起背來:“你就是天生窮苦命,都成為王爺了,身邊連個伺候的都沒有,真是有福不會享。”
謝傅笑道:“還不是怕你吃醋。”
“我是吃醋,可我有亂吃過嗎,就你這根硬骨頭,那些個丫頭片子一起上的啃不動,我是放心的很,明日就安排幾個婢女負責專門伺候你沐浴。”
謝傅贊道:“不愧是我的大賢妻,心胸闊達,體貼入懷。”
“你真敢要啊!”
“噯,這是我愛妻對我的好,我豈能辜負此番美意。”
“咯咯,去你的!”
這些趣話自然是夫妻間的情致,說什么話都無需當真,又稱為老夫老妻。
澹臺鶴情話鋒一轉:“剛才說什么讓夏兒給你把尿?”
謝傅便把那日在閣樓上的趣事一五一十來說。
澹臺鶴情好笑道:“你這當爹的怎么羨慕起自己的兒子。”
“這小子命好,一出生就有爹有娘,還有漂亮姐姐照顧伺候,哪像我,從小就靠自己,光著個屁股都沒人給條褲子穿。”
澹臺鶴情咯咯發笑:“你現在叫我一聲娘親,我就給你把尿,也讓你享受一下你兒子的待遇。”
“哎哎哎,你別這么胡鬧好不好?”
澹臺鶴情笑的花枝亂顫:“是不是害羞了,要是害羞了,讓你給我把一回就誰也不會笑話誰了。”
謝傅一笑:“又不是沒給你把過,上回在魔醫那里……”
澹臺鶴情臉唰的就紅了,打斷道:“不許你再提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