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戰斗,就無法生存。
為了踐行這句諫言,離字班在每天自由時間中開辦了自由搏擊活動,也就是圣杯戰爭。正是因為這種下死手的自由練習,離字班的靈炁學、武技課、醫學、兵法的分數一直都是全校第一,將第二的班級甩的看不到人影。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云白白交不到朋友呢是武道昌盛的離字班學生不喜歡柔弱的小白花,還是云白白不想交朋友呢
“你竟敢將你污穢的軀體放在云神兩米范圍之內,小子,你找死吔”
伴隨著一聲怒喝,一個不小心摔在云白白身邊的學子滿臉驚恐地被拉入人群之中,隨后發出了慘烈的呼聲。
唉。
云白白輕輕嘆息一聲。
作為霸榜了北梁太學的醫學、藥理學天才少女,心地善良的云白白很早就進入了北梁太學的醫署,為受傷的學子們治療。靠著溫柔的氣質和嫻熟精湛的醫術,短短一年的時間里,云白白就已經交不到朋友了。
在離字班,她只有信徒。
云門。
現在的離字班無論男女已然已經將云白白視為神靈,神圣不可侵犯的那種。每天進入教室后,所有人都會畢恭畢敬地對云白白行禮致意。
就算是在北梁城中偶遇云白白也同樣鞠躬問好,態度端正誠懇。云白白去食堂,打飯的學生手不抖眼不花,一勺大肉碗里砸,寧肯自己吃白飯。甚至前幾天云白白搶救了兩個腹瀉到半死不活的學生后,離字班甚至準備給云白白塑像立廟,如果不是云白白阻止,恐怕她就要遭重了。
我,云白白,即使從南京轉學到了北梁,也依然沒有交到朋友。
好難過。
就在云白白犯愁自己何時能交到朋友時,門突然被拉開了。
“大家好啊,我是電棍。”
揮了揮手,在被老學究扔到講臺上后,容貌俊秀的少年揮了揮手,沖著亂成一團麻的學生們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什么吊名字”
著名的馬后炮學生抬起頭,看著臺上憨態可掬的周離,皺著眉大聲道“現在是離字班自由活動時間,我建議你閃開,否則噗”
被重重一拳砸在了臉上后,馬后炮連忙一個翻滾滾到一旁,擺出架勢警惕地盯著周圍,大聲道“誰誰不講武德,偷襲我留級三年的老學長”
“我是來自阿茲卡班的轉學生,我的真名是周周,接下來的兩個月里,我將和各位度過美好的太學生活。”
云白白怔怔地看著那少年,帶著陽光笑容的他絲毫沒有被臺下躁動的場景所嚇到,而是親切地進行了自我介紹。一時間,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難道這個班級也會來正常人嗎
我可以和他做朋友嗎
然后,云白白怔怔地看著那少年緩緩走到自己身邊,拉開了被離字班學子們視為禁地的“云神鄰桌”,堂而皇之地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