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運氣好,他們倆都不在這里,面對你這種周哥哥定義的標準炮灰,我還真沒有什么花活能用你震懾住其他人。”
“所以”
右手一擰,劉紅玉直接被掛在了窗邊。明明身負三品靈炁,在朱淺云面前卻沒有半分掙扎的余地。劉紅玉渾身顫抖地耷拉著腦袋,恐懼讓他無法動彈,只能喃喃自語,說著自己父親的身份。
“一力降十會吧。“
朱淺云冷冷地看向周圍的幾人,頓時,這些人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侵蝕了神經,而她身后的云白白卻只有溫暖的安全感。
“他父親是右僉都御史你這么做會坐牢的。”
一個男子壯著膽子站了出來,他看著面前散發著寒意的少女,打著顫說道“你不能這樣,動手太學不讓動手。”
“我算是體驗到周哥哥總說的扮豬吃老虎是什么意思了。”
朱淺云輕聲嘟囔了一句,隨后她直接拉起云白白的手,壓根不去理會周圍人異樣的目光,淡然地離開了教室。
“沒關系嗎。”
云白白有些遲疑,她看向面前的朱淺云,擔憂道“右僉都御史是四品官員,他要是遷怒到淺云姐身上,豈不是”
云白白的父親一直教育她民不與官斗,畢竟這個年代,權利比財富更加有力度。所以她的父親一直想讓她通過太學接觸官場,看看能不能憑女子身混個一官半職。所以在得知那個被打的男生父親是右僉都御史后,她便有些擔憂。
“你知道上一任右僉都御史是怎么被革職的嗎”
停下來,朱淺云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地將云白白有些散亂的鬢角長發整理好,開口問道。
“啊,我不知道。”
云白白搖了搖頭,呆萌地說道“我家里沒有做官的,這個我不清楚唉。”
“他沖撞了莪父親,被我爹打斷了腿扔到皇帝面前,然后就被革職了。”
停頓了一下,看著驚訝的云白白,朱淺云神色復雜地說道
“家父漢王爺。”
說完這句話,朱淺云頓時害羞地捂住臉,悔恨自己為何要說出這拉風的五個字。她沒有想到,這句話說出來竟然如此囂張且羞恥。
都怪周離
想起周離前不久天天攛掇她找個機會扮豬吃老虎,然后狂傲地說出“家父漢王爺。”這五個大字,她就感到莫名的羞恥。
“哇,漢王啊”
朱唇微啟,云白白小臉滿是驚訝。她倒沒有因此而變得諂媚或敬畏,只是感嘆朱淺云怎么看也不像是王爺家的姑娘。只覺得這個淺云姐姐英姿颯爽,還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更像是虎門將子。
“好了好了,吃飯去,不要再說這件事了。”
捂著臉,指縫展露的紅暈證明朱淺云此時正處于羞恥狀態。她現在只想著趕緊找到唐莞,抱起來就是一頓猛吸,緩解自己的壓力。
“好的”
云白白點點頭,笑著說道“淺云姐,咱們走吧。”
“周離,你饒了我吧。”
半跪在周離面前,唐莞深情脈脈地說道“看我年紀輕輕一條狗命活到現在不容易,還請您饒恕我的罪行。”
躺在床上,虛弱的周離伸出手,指著唐莞,沙啞的聲音像是被灌了兩斤春藥被扔進豬圈一樣有氣無力。
“你他媽,殺豬啊,用了半瓶藥”
方才為了讓周離昏的自然,昏的順從,唐莞一瓶蒙汗藥直接下了半瓶,手帕都結晶了,就差直接往周離嘴里灌了。現在的周離就像是被十頭大象日了一樣,渾身癱軟無力,還有點隱約的酸痛。
“誰知道正常能迷倒四個人的藥量你都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