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逼迫。
銀針刺穿了身后的狼眸,唐莞伸手拉住周離將他攬入懷里,將那只不知何時撲到馬背上的惡狼死死掐住,隨后用力一甩。
逼迫誰
我。
唐莞眼中浮現出淡淡的玉色,體內的靈炁和龍虎氣開始沸騰。但唐莞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本能,左手輕輕搭在周離胸口,將躁動的靈炁輸送進去。
有人想讓我出全力。
不能讓他如愿啊。
微微瞇起眼,唐莞眼中的玉色開始退散。她輕車熟路地從周離懷里一摸,掏出了一個布袋,精準地扔向了身后的狼群。
啪。
響指響起的一瞬間,布袋子里頓時綻放出一股難以忍受的惡臭。一只面目猙獰的大蒜破土而出,散發出了一股濃烈的氣息。
“嘔”
沒被毒氣擊倒的惡狼們直接被大蒜熏了個暈頭轉向。
摸了一把周離的大胯,唐莞冷靜地將種子甩了出去。兩只已經撲到半空中,鋒銳的牙齒馬上就要觸及唐莞的惡狼頓時一怔,隨后便被撲面而來的巨大口器吞沒。
大嘴花努力地消化著嘴里的惡狼,而被種在地面上的豌豆射手也開始不斷地攻擊著四面八方的惡狼。
很明顯,這些惡狼和它們背后的操控者并沒有想到這一茬,這一瞬間布置的眾多植物直接將惡狼們的腳步給拖慢了。而此時被唐莞喂了半斤春藥的黑馬只想著沖刺沖刺,一點對惡狼的恐懼之心都沒有。
媽的,蛐蛐惡狼,怎敵那白馬誘惑
轉瞬之間,原本被重重包圍的唐莞直接帶著昏厥的周離脫離了惡狼群,甚至還殺了不少惡狼。他們的背后,那一片惡狼群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發情的脫肛黑馬不斷沖刺,帶著二人越來越遠。
“失敗了。”
一雙充斥著黑色流光的眼眸緩緩閉上,再次睜開時,頭戴斗笠的男人苦澀地笑了笑,開口道“他們逃走了。”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沛公都沒有醒,逃走又如何”
漢王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樣,并沒有什么表示。在短暫的沉默后,他開口問道
“玉璽呢”
漢王負手而立,衣擺被高臺上的微風拂起。
“沒有出現。”
斗笠男人嘆息一聲,開口道“那個女孩給馬喂了催情藥,惡狼嚇不住馬匹,讓他們逃走了。”
“那些植物有來源嗎”
漢王問道。
“應該是北梁太學的產出。”
斗笠男人恭敬地回答道。
“周離的家人請到了嗎”
漢王在短暫的沉吟后,平靜道“記住我說的話,不要驚擾對方,表明來意,把話說明白。我不希望有任何的誤會,懂嗎”
“在下明白。”
斗笠男人彎腰行禮,篤定道
“我已通知北梁縣令李寬,還有當地夜不收,明日之內,周離的家眷一定能被請到我們這里來的。”
“啊”
李寬看著面前拿出漢王令的使者,指著自己,驚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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