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漢王殿下今天叫我來不只是為了練武吧。”
周離坐在一旁的石椅上,接過一旁唐莞遞給他的水壺,將里面的辣椒白糖水一飲而盡。
“我確實找你有點事情。”
漢王坐到周離身邊的石椅上,看了看,拿了個坐墊墊在身下。做完這一切后,他看向滿臉紅溫準備毆打唐莞的周離,開口說道
“你知道拜火教嗎”
“癲火教”
周離愣了一下。
“都差不多。”
擺擺手,漢王繼續道“反正都是玩火尿炕的一批人,怎么叫他們都無所謂。”
“他們怎么了”
周離問道。
“咱們爺倆今天打開天窗說亮話。”
漢王咧嘴一笑,一向大大咧咧的他絲毫沒有架子,直接將周離一把攬了過來,壓著他的肩膀說道“我這些日子干的這點破事里,有不少他們的影子。”
“嗯”
周離一挑眉,似笑非笑地問道“漢王殿下,據我所知拜火教這群人在咱大明朝,可不是什么正道啊。”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用力地拍了拍周離的肩膀,漢王絲毫不掩飾地說道“大明律中規定了凡是門派宗教,一旦形成規模必須向朝廷報備。拜火教自成立以來,別說是報備了,就連和朝廷打一聲招呼都不肯。而且這群人還經常在大庭廣眾下燒人,雖說大多是惡人怪人,但這還是藐視大明律法,某種意義上來說,拜火教就是邪教。”
“既然如此,漢王殿下你的意思是”
周離試探性地問道。
“無所謂。”
漢王大馬橫刀地踩在一旁的石桌上,雙手抱著頭,晃晃悠悠地向后靠去。他看向天空中的白云,百無所謂地說道
“拜火教這群瘋子別看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可你一旦和他們找到點共同之處,他們就掏心窩子地對你好。我當年在西山游歷的時候殺死過一只披著黃皮的狼,這群玩火的后來知道這件事后就把我奉為座上賓。誘導金蛇成仙這件事,這幫玩火的也沒少出力,當然,他們也沒有那么簡單。”
伸出手,將一枚雕刻著怪異紋章的銀片扔給周離,漢王隨意道“這玩意就是拜火教交給我的,他們叫這玩意余燼之物。你若是見到這群人,就可以出示這玩意,調遣當地的拜火教信徒。當然,這東西會被消耗的,我已經用了一次,還有兩次機會,你注意點。”
“這么貴重”
周離一挑眉,開口道“這不好吧。”
看著將鐵皮塞進褲襠小袋子里的周離,漢王有些無語。他擺擺手,開口道“算是還一個你人情了。妖怪關系部的設立是一筆大功勞,你全給了淺云就讓我很意外了。大哥前些日子已經準備給淺云雕刻玉碟,朝廷那群傻逼也總算能把那些臭嘴閉上了。”
“這也算不上人情吧。”
周離笑瞇瞇地說道“漢王殿下,這事本身就是我給淺云謀劃的出路,我們和淺云的交情可不止于此。”
“交情是她自己的,人情是我欠下的。”
漢王瞥了一周離,冷笑一聲后說道“你小子,不就是想讓我把人情欠的大一點嗎行,我朱高煦最討厭的就是欠人人情,你小子算逮住我了。”
甩了一下手,一柄樸實無華的淡黑色匕首出現在漢王的手中,示意了一下后,漢王對周離說道“這玩意是我之前從一個老道士手中買來的,削鐵如泥,沾血則嗜。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東西有個特點。”
漢王按動匕首上的一顆寶石,下一秒,仿佛空間也被劃出了一道痕跡一般,一個一立方米左右的微小空間出現在周離面前。
“它能撕開一道空間的劃痕,既能藏物,也能自藏。”
漢王將匕首向內一收,匕首便消失在他手中的一片黃紙之中。將黃紙扔給周離,漢王平靜道
“若不是這個能力,當年的荊軻連始皇帝的臺階都碰不到。”
“此物,圖窮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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